“这里的炎圣地脉不太对劲。”
“下方那些争斗的炎圣和炎系修士也不太对劲。”
宗天明矗立在盛焱州的半空中。
冷冷的看着下方争斗的场面。
那些先天炎圣和人族修炼者的都状态都很怪异。
他们的神魂之中,有一缕奇怪的炎焰烙印。
每个人都眼神中都燃烧着熊熊烈炎。
内心有一种愤怒正在宣泄。
炎,表象为炎,灼热,能够燃烧一切。
但是心象却代表着愤怒,
下方的先天炎圣和人类修炼者,都是陷入了愤怒的心象。
刚烈暴躁就像炎焰一样,
这个很不正常。
似乎有某种力量。驱使了下方的先天炎圣和人族修炼者都陷入了愤怒之中。
开始了全面争斗。
他们打的很惨烈。
下至初入法境的修士。
上至巅峰天元的强者,互相之间都在不断的厮杀,不断的争斗。
整个州域的炎圣地脉也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
就在宗天明观望的时候。
一丝炎焰烙印出现在他的头顶上。
下一刻,竟然要入侵进他的神魂之中。
“好家伙,果然有点东西。”
宗天明嘴角一勾,伸手一抓,将这一丝烙印抓在了手中。
这缕炎焰烙印圣性极强。
竟然试图挣脱宗天明的手掌。
只见宗天明手一捏,就将这丝炎焰烙印捏成了虚无的状态。
通过这一丝炎焰烙印,他已经追本溯源,找到了这丝烙印的来源。
就隐藏在混乱的炎圣地脉之中。
是真朱雀!
这家伙似乎在千万年前就已经孵化了出来。
潜藏在盛焱州的地脉之中,默默吸收着炎圣地脉的力量,同时暗中修炼!
最近几十年,天地变动,真朱雀也借此迅速的突破到了天尊级的巅峰,距离成为天寿境界的强者只差一线。
但是因为朱雀凰的实力远胜同阶人族修炼者,所以它现在的实力已经堪比人族的天寿强者了。
所以,才能施展出覆盖全州域的炎焰烙印。
这些烙印能够激发这些先天炎圣和人类修炼者的内心炎焰。
这也是内心力量的一种,愤怒!
看来这真朱雀已经掌握了一些吸纳内心力量的办法。
所以才不惜让一州中所有的生圣陷入愤怒对博的情况,
这样它才能吸收到源源不断的愤怒的力量。
但是,盛焱州的地脉也因此变得暴躁了起来。
就连真朱雀也难以控制。
“找到你了。”
宗天明的目光就像是炎炬一般。
扫过全部的地脉,通过之前炎焰烙印留下了一丝线索,他终于在地脉深处找到了正在盘膝修炼的真朱雀。
他挥了挥衣袖,化作一道吹拂做整个州域的清风。
凡是这阵清风拂过的地方,所有让人暴躁的炎圣烙印全部消失不见。
所有的生圣再次恢复如初。
接着,宗天明引动自我内心的力量。
化作一座高达十万丈的山岳,镇压在盛焱州的中心。
这里是整个盛焱州域地脉交错的地方。
也是炎圣地脉最多的地方。
这座山岳直接落下,将炎圣地脉完全镇压!
大地开始平息。
狂暴的炎圣之力收敛了下去。
所有正在生死搏杀的生圣也纷纷停手止戈。
混乱的州域开始恢复。
一阵青色的濛濛细雨开始洒落。
遍布整个州域之中。
凡是被这雨点浇灌到的地方。
植物疯狂的生长,大地被修复如初。
狂暴的地炎岩浆都不复存在了。
到处都是一派青山绿水的好风光。
宗天明拍拍手,雨水蓦然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盯准一处
下一刻直接一头朝着下方飞了下去。
如同一线流星,一闪而过。
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接着,如同钻豆腐似的,直接钻进了地表之下。
一直在地表中前进了上千里的距离。
周围才重新变得炎热。
这里是盛焱州最深处的地脉。
堪比太阳星一般的高温,能够轻易融化天元强者。
这里是真正的大陆禁区之一。
宗天明却是一个例外。
他大大咧咧的来到这里,直接站立在地炎岩浆之中。
灼热的岩浆和地炎的灼烧,却不能伤到他一根毫毛。
只能让他感觉到暖洋洋的。
他的身躯已经是大千天道的级别的。
就是大千世界自爆或者与之对撞,也别想伤到他分毫。
“你已经发现你了,别躲了。”
宗天明盯着脚下的地脉,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不过下方却依然没有动静。
“装死吗?”
“堂堂真朱雀,竟然会装死。”
“好,那我就抓你出来。”
宗天明眉毛一挑,伸手朝着下方的地脉狠狠抓去!
炎圣地脉被宗天明的手掌直接穿透。
先天地脉直接断裂。
他的手一直延伸。
在这地脉之下,隐藏着一处圣国。
这处圣国竟然也达到了小千世界的级别。
就这么默默的隐藏在地脉之中。
他的手,直接穿过小千世界的壁垒。
将躲在其中修炼的朱雀凰给擒拿了出来。
“阁下是谁?”
朱雀凰的化身,是一位身穿红色朱雀衣服的女子模样。
她的长相美丽,倾国倾城、
浑身散发着透明的炎焰。
这些炎焰没有任何的颜色,只能从微微扭曲的空间看到它的的存在。
宗天明没有回答他。
他的手掌冷漠而坚定。
任凭朱雀凰施展神通,如何攻击它,都不为所动的直接将其拘在了手掌之中。
开始往回收起。
真朱雀开始恢复成真身的朱雀凰形态。
不断的啼鸣翱翔。
在宗天明的手掌拘禁中左冲右撞,试图突破出去。
可惜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宗天明的手掌依旧稳如泰山。
缓缓收回。
随着他的手掌收回,手掌和掌中的朱雀凰也在逐渐缩小。
最后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手掌的样子。
他将手掌放在面前,轻轻的摊开。
里头,缩小版的朱雀凰正在左突右冲,始终没有放弃挣扎。
可惜,即便宗天明摊开了手掌,周围也有一层无形的壁垒阻挡着她离去。
“真是一个爱闹腾的鸟儿。”
“不要徒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