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蝉衣盯着穆廖心中转念的时候。景灏看向了斜坐在角落的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裳地人:“那这位呢?”
那人轻轻地起了身。双手一叠,轻声说到:“我姓渔。非多余的余,我名歌,歌颂的歌,渔歌。”
“哦,那就是渔家歌者了。”景灏抬手与其成礼。
蝉衣听着此名特别便扫眼去看,可这一看立刻惊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一颗朱砂记在那人的眉心。蝉衣急忙扫视此人双眼,此刻他带着微笑,双眼清澈,和那夜月下所见竟毫无相差。
难道是他吗?
蝉衣心想着,便想打量此人,但此时景灏却拉上了她地手带她起身说到:“我乃复姓,单名照字,我夫人闺姓为蓝。”蝉衣忙低头福身。
“哦?难道您二位便是游走于山水中的贺兰公子与蓝夫人不成?”那王公子撇嘴一笑,显然觉得这是个笑话。
“我信。”此时倒是流颜开了口,挂着淡淡地几乎不见的笑说到:“说了都是称谓,何必计较,既然都是来听曲论词地,那就快都坐吧。”
蝉衣跟着景灏落座,没敢马上去侧目打量那人,只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等着。对她而言虽然对那叫渔歌的感到好奇,但是此刻她却担心的是流颜,深怕他会一不留神败露自己的身份。
琴音忽然袅袅,在船房内萦绕,动听的声音惹的蝉衣抬头,才知原来是那乐师穆廖指已经在丝弦上翻飞,轻摇点勾。而流颜在琴音中微微抬头,他看着船房内点燃的烛火,双眼似空洞了一般看着,口中轻轻地唱起词来。
“有声音重复呼唤,印刻下永恒誓言。那些尘封多年景象展现眼前:谁又在拨动琴弦?那旋律不曾改变。谁的身影朦胧浮现?忽又不见。往日历历在望,江湖徜徉,志气更胜儿郎。深夜独自吟唱,幽思冥想,也会迷茫……”
流颜地嗓音带着一些低低地哀伤,在那里轻吐浅唱。蝉衣熟悉这曲子,当初也是习过地。她看着流颜那唱时空洞的样子,心中忽然安定下来:他地心应该是空的吧!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眼便偷偷地朝那墨绿色扫去,而此时那人正捧着酒盏轻饮,蝉衣看到他捧着酒盏的手上带着一双缠丝手套,微微蹙了眉。
这人还真奇怪啊,穿着一身墨绿衣袍却带着一双白色的缠丝手套,他怎么这样打扮呢?也不对,那天晚上他是指头捏上我的脖子,我可丝毫没感觉到有手套啊,难道不是他?不,那眉眼,那朱砂记,分明是他,可是他干嘛这么奇怪的带着双手套呢?——
这三人是谁,大家的心里该有谱了吧?呵呵,来来,给点票票哦,44这个数字不好看啊,给我凑凑到50都要的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