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只欣赏一会应是耽误不了地。”鱼歌说着倒对蝉衣做了个相请地动作。
蝉衣只好假意客气着邀请着鱼歌就在东侧殿的小院阁里转悠了。
此处没有湖泊,没有大片地花卉,但是却是回廊盘转,石亭竹桥,一条小小溪水在怪石嶙峋与绿郁树荫中穿行将东侧殿所配的宫院突显出一份雅致静逸来。
鱼歌和蝉衣两人装模作样的东瞧瞧西看看之后就在亭子里坐定,各捧着一杯茶假装休憩,那些随行的侍从不敢靠前就停在亭下不远处的回廊口静等着。
“说吧,你想怎样?”蝉衣明白鱼歌一定是有目地的,心中嘲笑着那所谓的约定。
“何处此言?我不过就是想欣赏下风景罢了。”鱼歌笑着将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
“是吗?”蝉衣冷笑着眼看向那跟前地竹桥说到:“这么说鱼歌公子还真地是位君子。不会去欺负一个可怜的女人了?”
“娘娘这话说的有意思。可怜?是说娘娘您吗?”鱼歌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在晨曦的光照下干净的若三月的阳。
蝉衣看着鱼歌脸上的笑容,唇一咬说到:“难道我不可怜吗?守着的唯一秘密关系着我地性命。却被……如今还背负着美好地约定还要随时等待着别人以此为刀,割我心肉。”
鱼歌见蝉衣这么说,目不转睛的看着蝉衣说到:“别人那华丽地衣着穿在身上,却终究不属于你自己,你难道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华丽?还是说,你真的如她们所讲,十分得他的信任?信任到获得他的宠爱,从此可以真的将这份华丽归属于你?”
蝉衣眉一蹙:“你什么意思?”
“他对你好吗?很爱你吗?”鱼歌说着再度饮茶。
“这与你何干?”蝉衣有些拉了脸。
“你不必动怒,我只不过是关心你。”鱼歌说着对着蝉衣眨眨眼。
“关心?得了吧,只怕你是有所求。”蝉衣才不上当的蔑了鱼歌一眼说到:“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说些别的。”
“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我真的关心你啊,蝉衣姑娘。难道你真的不想得到一份属于的自己荣耀?真的不想自己拜托棋子这个尴尬的身份吗?”鱼歌说着微微笑着坚持着他所谓的认真。
蝉衣抽了下嘴角说到:“你不是昨天听到了吗?我是他的人,是他的棋子,我是他信任的人,这不就足够了?至于爱不爱的,我身为一个棋子没资格去想。”“错,你要去想。”鱼歌忽然正色到:“我昨天听到你只与他之间有过一次侍寝的时候,说真的我真的……”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蝉衣皱眉放下杯子就要起身。
“别动!”鱼歌脸上没了笑容闪过一丝寒气,令蝉衣保持了僵姿,然后他缓和了口气说到:“不要动,听我说完我的话。”
蝉衣此刻无奈的扭过了头。
“我没有可怜你,若说可怜你倒不如说心疼你。你是一个棋,可是一个棋子就不能得到帝王的爱吗?想我如此卑贱的一个凡人俗子,却也能在碧王怀中得到一片宠爱,即便他人有嘲,有看不惯,可是我得到了华贵,我得到了他的心,那些嘲笑我的人,他们却得到了什么?”鱼歌说着目光里竟有了些深邃。
蝉衣转头看着鱼歌问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鱼歌看着蝉衣轻声地说到:“你也可以得到他的心啊,得到他的爱啊,得到属于你的华丽……”
“我现在有华丽,他也对我很好。我相信我得到了他的心。”蝉衣嘴硬着,心却有些颤抖。
“不,那是假的。你想想吧,若是真的把心给你,怎会让你顶着她人的名字过活?就算顶着她人的名字是为了他的大计,可是他却只与你同床一次“你!”蝉衣的脸上有些泛红,那是羞愤,尽管她知道现在她和大王之间已经不是一次,但是这些她怎好说给他听。
“就算你们现在夜夜同眠又能怎样?你不过是他的棋子,每当他抱你,亲你,唤你的时候他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更何况他要你安心为她做棋,只会假意欺骗你,令你傻傻地活在别人的阴影中,再也无法走出去,不是吗?”鱼歌的话语似一把锋利的刀,即便是慢慢地靠近,可那寒意一样令人心颤。
蝉衣看着鱼歌将茶端起往口中一倒,继而伸手抚摸着杯身慢慢地说到:“鱼歌公子,你难道没有自己的秘密?被人抓着秘密心底也会焦虑吧?”
鱼歌诧异她此刻竟没跟着自己走,而是和自己说这个,略一顿点了头:“怎么?”
“你和我说这么多,只怕不是好心要我去得大王的心意那么简单,你不过是想我看清楚我是一个棋子,他不会给我感情,然后我在失意之下为你所用。可是鱼歌公子,我只有告诉你,你和我还是守着那份约定吧,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他的心。”蝉衣说着起了身看着鱼歌的那带着手套的手说到:“鱼歌公子你说……要是有天别人看到你这双手套下的秘密,是不是你也要小心着为人鱼肉的那天?”
鱼歌呵呵一笑,忽然就伸手开始取那手套:“秘密,呵呵,秘密。”
一只白皙的手若玉一样呈现在蝉衣的面前:“我的秘密不在手上,我的秘密在心里,而你和那秘密走的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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