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你都对我这么说,看来你是知道了?”叶妖媚抬了下眉。
“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蝉衣依旧是一副高深的样子。
叶妖媚看着蝉衣那样子,红唇略动,稍后才说到:“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故弄玄虚。”
“好,若是从大王那边说起,我就是不知道,若是从你我之间说起,那就是知道。”蝉衣说着抬眼看着叶妖媚,轻轻一笑。
“他没告诉你?那你怎么知道?”叶妖媚转了眼珠问到。
“你我都是女人,你我之间有一个共有的身份,你我相对,若说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你信吗?”蝉衣的眼看着那双美目,丝毫不客气的直视。
“我不过对你言辞咄咄罢了,自认还没什么露出尾巴的地方。”叶妖媚轻声说着此时毫不犀利。
“也许你现在的骄横是你的伪装,但是,你对我做你,用了你的身份是介意的。”蝉衣说了答案。
可此时叶妖媚却笑了。
“你笑什么?”
“你错了,我丝毫不介意你顶着这个盛名,这个盛名下背负了太多太多,毫无自由,毫无幸福,只有所有的注定,必须,应该。我就是想要逃离这样的背负,可是却转了一圈也没能逃开。你说我介意你用这个身份,其实我怎会介意啊,我倒真希望你背负了去,你真的是我,那样我就可以换一个没有太多注定的身份去过我想过的平淡日子。”叶妖媚此刻的一脸的冷色,言语也变的有些落寞。
“你,你真的不介意?”蝉衣愣了下。
“是,我不介意,我不过是骨子里孤傲惯了有些冷吧。”叶妖媚说着淡淡一笑对蝉衣说到:“而现在我把自己变做一个贪婪骄横的女人,我忽然发现这样也很好,肆无忌惮不用顾虑许多,没心没肺不用担心伤人,不瞒你说,尽管我现在是一个讨人厌恶的女子,可是我却偏偏很喜欢这样的自己。只不过,一切都是假的。”叶妖媚说着叹了一口气:“做我,很辛苦吧?”
蝉衣唇角**,在几番相抿之后才做了回答:“还好。”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哦,对了,紫瞳她,她是不是出事了?”叶妖媚有些担心的问着。
“我也说不清楚,今早我才知道她被叫走,大约是被昨天藏着的耳目看到,告诉大王你们昨天曾在一起说过什么吧?”蝉衣摇着头。
“不是你告诉大王的?”叶妖媚盯着蝉衣问到。
“不是。”蝉衣保持着脸色说着谎话:“我本想晚上和大王说你打了紫瞳看看大王会是什么反应,来确定你是不是如我猜测的一般,可是我还没说大王就说有事还没处理,就去忙了,等他回来我都睡着了,也就忘了告状了。”蝉衣的话说的十分实在,叶妖媚听她这么说也就信了,兀自叹了口气:“是我大意了。”
“其实我不懂,你和紫瞳见了就见了嘛,又没什么,怎么大王会把她支走呢?难道是怕我知道?”蝉衣故意装着迷糊。
叶妖媚鼻间一个冷哼说到:“他是怕我不做他的棋。”
“什么?”蝉衣继续装糊涂。
叶妖媚看着蝉衣慢慢地说了一句话:“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好,你不知道你就安全,知道了反而不好,不过……看在你现在做我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我都是棋子,千万不要以为自己逃离了棋局,尤其是他,他的话你可别信,他的心机太深了。”
蝉衣没有接言,而是看着叶妖媚,看着她眼中的那份晶莹,心中想着她的话语。
她叫我别信他……她说别信……他的话真的不能信吗?他所有的一切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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