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本来听着冬夜那番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心中还在嗤笑着,可是一听到大王竟然昨夜给她留嗣,当即还是愣了一下,心中却已经翻腾起怒气。5c.
蝉衣听着冬夜这话里带话的意思,转身走回到位置上一坐,看向秋月说到:“秋月,夜昭容的话你听见了吗?”
秋月上前一步跪地恭敬的回答到:“回主子的话,夜昭容的话奴婢听到了。”
“她的意思是你有心要加害,你怎么办?”蝉衣十分平静的问着,眼看着秋月。
“奴婢踢了那一脚是提醒夜昭容知礼的意思,并为加害之意,不过,奴婢就是奴婢,夜昭容是主子,奴婢愿意赔上这条命给夜昭容。”秋月说的十分平静,仿佛说的话与自己无关一般。
夜昭容当即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听到了蝉衣的话语:“好,秋月,起来,给本宫再她踢一脚,叫她跪下!”
“你!”冉冬夜诧异的发出声音混合着周围的一片吸气声。而秋月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当真又照着冉冬夜的膝盖窝去了一脚,冉冬夜这一次虽有防备,但秋月的力道还带着巧劲,整的她一麻,又跪倒在了地上。
“贺兰蓉,你欺人太甚!”冉冬夜是真的怒了,不由的喝了出声。
“秋月,掌嘴!”蝉衣丝毫不客气地说着。
“啪啪啪!”巴掌声立刻在殿内响起,秋月是真的甩开了胳膊抡了上去,竟然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秋叶此时在门口立着。她一边听到殿内的声音。一边看着一群丫头盯着门口地表情,泪充盈了她的眼眶,她明白是姐姐在用命为她博一条花开满地的幸福之路。
“好了。”蝉衣看着秋月毫不客气的甩上去了四五个嘴巴子,忙喊了停,她知道这么狠的巴掌打下去。看来秋月是认为自己这下要死了。当真把心里地怨都发了出来。
“你,我一定要告诉大王。要大王……”
“要大王来治我地罪吗?”蝉衣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这个是你的事,随你。本宫不会拦着你,你听着:叫你跪是按照规矩来,你不过是被留嗣还并未怀孕,你可知太后当年身怀大王之时一样行礼,直到腹大不便才停了礼。你觉得你有资格和太后比吗?何况你不过才有机会而已。这般作做也不过是想炫耀而已,自行身不正,本宫教训你是应该,至于掌嘴,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直呼本宫地名讳?”蝉衣说着,眼扫向已经自动跪在一旁的秋月道:“秋月你现在可以扶夜昭容起来了。dOuLlang.”
“不用你扶!”夜昭容说着一甩袖子自己起身,可心里有气便挥了巴掌向要打回来。
“夜昭容!本宫劝你有点眼色!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可想好!”蝉衣说着就喊到:“秋叶,上茶!”浑然是一副不在意地样子。
门外的秋叶一听。忙抬头眨眨眼。捧了窗架上的茶具,进殿为蝉衣递送上了新的一杯茶。
蝉衣伸手端茶。扬头示意秋叶下去,秋叶便看了秋月一眼,退了出去,而蝉衣则是一副现在随你夜昭容的样子,完全没一点在意地神情。
夜昭容的手在宫中举了举,忿忿的落下。
“你呀,你还生气?哦,是了,你是觉得我昨夜的行为不端是吗?”蝉衣说着微微蹙了眉,一声轻叹:“哎,本宫的品性尚好,挂着郡主的身份,修得些礼仪。虽然本宫的脾性算不上什么清冷的性子,身兼所谓才华亦与相传之言甚远,但是宫廷礼仪自小熟悉记在心间不敢有违,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还是心里有数的。”
“是吗?”冉冬夜说着忿忿地转了头。
“看来夜昭容很有异议呢,不过,你问了本宫那么多,本宫也想问你两个问题,夜昭容可否回答啊?”蝉衣说着吹了吹茶面,十分地悠然。
“不知道娘娘您要问什么?”
“夜昭容啊,你说大王地话语和意思,是不是必须遵从的?这君命不可违是个什么意思?”蝉衣问完,就去抿了一口茶。
“娘娘问地才奇怪,大王金口玉言,出口便是王命,咱们自然是遵从的,君命不可违这话冬夜根本不用解释。”冬夜没好气的回答着。
“看来夜昭容是清楚的啊,常言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么昨夜的事,你难道觉得我有错吗?”蝉衣说着看向了夜昭容脸上一抹淡淡地笑。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这是大王授意的?”夜昭容不由的惊了,她不相信大王会这般。
蝉衣呵呵一笑:“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做臣子的也好,做我们这些内命妇的也好,有些话可说不得。不过呢,本宫知道夜昭容你无法接受,也知道你心里不平,罢了,有些话本宫就破例说出来了:昨夜里,你比平日里回去的要早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