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间道路上,走来了四个人,几人慢慢踱着步子,三步一停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小声说着话,头不时地四处瞄着,唯恐别人听了去。最后像是商定好,一人挺直了腰板,走在最前面,身上穿着华贵,精美的服饰,慈祥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疲倦,只是嘴角上一抹狡黠的微笑,打破了他一身的形象,眼里闪动着精明的光芒,昂首迈着阔步。
后一步的距离是一位穿着宽大长袍,火红的颜色在一片金黄色的地头间很是显眼,左胸上别着一枚徽章,徽章上一簇活灵活现的火焰热烈的燃烧着,火焰的上方缀着两颗红星,头上戴着一顶同是火红色的尖角帽子,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披散着,眼里有着不屑,虽然在华贵衣着的人后面。却摆着一副高人一等的清高姿态,手里握着一根木杖,杖身上刻画着许多的玄奥符号,木杖顶端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流转着光华的红色晶石。
最后并行的两人,穿着精炼的服装,强壮高大,有力的体格,衣服外露出的强健肌肉,说明了两人的身份,腰间上分别挂着一柄长达半身,一尺来宽,看似笨重的大剑。两人紧紧地跟在后面,至始至终,豪迈的步伐都没有超越一步与前方人的距离,恪守着他们的本分。
前方的华衣之人,走至一半距离时,驻足观望,眼睛不时地扫过稻田里的众人,没有发现目标后,招招手,几人继续前行,而小路的尽头,是一个村庄。
稻田里,村民们干得是热火朝天,只见一束束捆扎好的稻穗整齐的在支架上晾嗮着,微风过处,不少的细碎枝叶随风卷上天空,而顶上的太阳卖力的散发着自己的热情,继续夏日里的火热劲头,而偶尔飘过的白云快速地闪过,在蔚蓝的天色里不留一丝痕迹。
田里,一位负责端茶送水的妇女,看见田埂上走来的几人,而且不时地观望,看似在寻找什么,热情地迎上去,“请问几位有什么事吗?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忙。”当她走到田埂上,发现几人的衣裳的精致,面料的优质,不是一般的人,许是城里来的贵人吧?
华衣之人扫过她身上的粗糙面料的衣服,再看看她头上有些散乱的头发,手上沾着一些脏污,眼里闪过轻蔑,语气不由得带着一丝的高傲,“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十几岁,长得很美的姑娘?”
十几岁,长得很美的姑娘?妇女听见,眼里的疑问很是明显,有这样的人吗?村里大家都是经常窜门,哪一家有什么事,他们左邻右舍都是非常清楚的,而哪家有什么人她都熟悉,话说村里十几岁的也有几个,可是长得都还一般,说不上什么很美,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不解地转头向田里干活的人大声喊道,“喂——我们村里有没有十几岁,长得很美的人啊?”不会是有人看中了村里的姑娘,派人来这里的吧?不知是谁,能嫁给镇里或是城里的人,那可以算得上幸福,以后的美好生活有着落了。
“啊?你说什么?”正在干活的几人没有听清楚,再次问道,好奇的他们也放下了手中的农具,凑了过来。
“哦,他们是来寻人的,”指着她对面几人,再次开口,“你们说,我们村里有个十几岁,长得很美的姑娘吗?”
“有这样的人吗?”每个人听了直接脱口而出,头左右摇着表明。“要不你们说得具体点?”
华衣之人忍着头上快要冒出的青筋,再次详细的描述,“她有着一头的白色长发,最是特别,长得……”滔滔不绝地说着。如果不是听说他们这个村子有着少有的团结,而几人也是村民的话,他真是不愿在这里跟一群无知的人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