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你说话穴什么嘴?”孟大柱一看这两人都是老实好欺负的架势,直接一巴掌扇的车夫捂着脸转边上。打了车夫还不算,孟大柱上前抓住庄小六的手道:“停下,你听见没有。叫你们家的花痴出来,跟我去见官。”
“我去你妈的!”
庄小六看着敦厚老实,平日里孟大柱也没少欺负了,没想到这会庄小六爆发了。一声怒吼之后,庄小六丢下手里的东西,一个虎扑把孟大柱给按倒在地。这庄小六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家里那头驴是他养大了,平时拉磨的时候心疼驴,庄小六没少抢驴的活干。浑身上下可谓一把子力气,孟大柱看着比庄小六高一个头,结果给庄小六一下就干趴下了。
占据上风的庄小六摆了个武松打虎的姿势,一手死死按住孟大柱的脖子,让他的连喘气都困难。另外一只手则挥动起来,接连扇了十几下耳光不说,还意犹未尽的骂:“我让你骂我们家少爷!我让你欺负人!我让你说我们家是贼!”
孟觉晓在里头听见动静,立刻出来,看见庄小六在大人,赶紧上前拉住道:“停下停下。”
庄小六这才罢手,气呼呼的说道:“少爷,这小子骂人,还说您是贼。”
给打的像条狗似的孟大柱躺在地上呻吟,喘过气来嘴巴又不干净了:“孟觉晓,你这个花痴!小贼!居然纵奴行凶!你等着,不让你给少爷磕头求饶,我不会放过你家的。”
一听这个话,孟觉晓笑了,慢慢的走到孟大柱的跟前,眯着眼睛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四下瞅瞅道:“这块地方没打到,小六子你是怎么打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说罢,孟觉晓一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上去。孟大柱嗷的一声惨叫又倒下,孟觉晓还不算完,跳起来抬脚恶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还使劲的扭着脚底。
孟觉晓为什么这么狠呢?当然是有原因的。前世留下的记忆里,恰好有孟大柱欺负前任孟觉晓的信息。那是一年夏天,孟大柱这小子趁孟觉晓过桥的时候不注意,直接给推河里去了。这还不算,站在岸上还拿泥土丢孟觉晓,砸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要说这是孩子闹着玩的,同村的孩子能下的去这么狠的手,可见此人心境之恶毒。
孟宅男是很记仇的,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眼下的孟觉晓觉得不用等了,不就是一个里正的爹么?难道还能比结拜兄弟的县尉老爹还牛?按照级别来说,县尉放在现代就是*安局长,一般都还由政法委书记兼任,县委常委的干活。里正按照现在的级别,就是村支书罢了。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按说应该搞好关系。不过也要看人的,孟大柱这种人家,向来欺怂怕恶。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怕你,见到你就躲。
于是孟觉晓打的比庄小六还很。鞋底死死的踩在孟大柱的脸上,让他的嘴巴与大地亲吻。
“欺负我们家有瘾是吧?今天让你长点记性!你家老爹不就是个里正么?信不信本少爷让他明天就丢了这份差事?”
见孟觉晓面目狰狞的样子,庄小六倒有点担心了,生怕孟觉晓因此受刺激又犯病。连忙上前拉住道:“少爷,算了,算了!”
孟觉晓还不肯作罢,这时家里人都出来了,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孟尤氏连忙上前道:“晓儿快快住手!小六你倒是拉住少爷是。”孟尤氏心道儿子又发病了呢,这儿子平时温和的很,只有发病时才如此狂暴。
孟觉晓见母亲出来,这才放开脚,不肯罢休的在孟大柱的屁股上又踢了一下,恶狠狠的道:“滚!。”
“晓儿糊涂!那孟家富素来护短,孟家婆娘又极为溺爱这个小子,你打了他岂不是惹了**烦?”见孟觉晓不像犯病的样子,孟尤氏心安三分,但随即又着急了起来。里正虽说不过是个小吏,但是这村子里很多事情都是他说了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