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子额头滚烫,口干舌燥,还有些头晕眼花,虚弱地道:“弟子看师父急着赶路找人,不想耽搁了师父,以为自己熬一下就能熬过去,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事实是,这个师父已经不是他们心目中的那个师父了,他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赶走了他的亲生女儿,又与他的亲生儿子决裂,结发十多年的妻子都病逝了,可他还一心找那个女人,好像着魔了一样。他们这些做弟子与做属下的,如今都有些怕这个师父了,丝毫不敢忤逆他,什么都不敢,就连半路上突然病了都不敢说一个字。五弟子再道:“不过没关系的,师父,你别管我,我没事的。”
其他人:“师父庄主,这里已经没人了,五师兄病成这样,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云泽初浑然不知他的一干弟子与属下已经这么想他,心中还想在这里找找线索,看看云希止后面去了哪,对其中一人吩咐道:“你先带他回去,到最近的城镇中找个医馆,给他抓药。”
“师父,我真没事,我能坚持的。”五弟子挣丨扎地想站起来。
“师父,你看前面有人,弟子去问问那女子有没有草药。”忽然,一名弟子后知后觉看到了曲宁,不等云泽初同意就起身朝曲宁走,对曲宁直截了当道:“姑娘,我五师兄病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草药?”
唯一的药就是安胎药,还已经被她吃完了。曲宁忍着肚子疼,对近前来的陌生人摇头,“抱歉,没有。”
上前来询问的云泽初弟子着急,不死心地再问,“真的没有?”
曲宁:“没有,我没必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