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歌望着头顶的横梁,轻声道:“我一直都没有变。现在我仍然可以下跪,只是现在没有几个人能逼我下跪了。再过几天,即使你在东方野明手中,他要杀你,我也能不下跪将你救下来。每个人都有尊严,跪,只是为了保护你。既然能不跪,我何必要跪!”
“如果我说我要自杀,你会跪下来求我不自杀,陪着你一辈子吗?”公孙若惜凄婉道。
“若惜,我了解你,虽然你看起来柔弱,但做下的决定不容易改变。我跪下来有用吗?如果有用,我毫不犹豫。但前提是,你没有爱上别人。”
“你已经将我装在心中,但为何还能如此霸道?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不成!”公孙若惜看着幸歌,暗道。她确定幸歌心中装着她,但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如此霸道。如果是东方野明,就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若惜,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这一生都只属于我了?如果是,我希望你静下来,我们好好过几天。如果不是,我等着那一天。”
公孙若惜沉默一会儿道:“好,我答应。不过什么时候才能爱上你我不敢肯定。我也不能保证我承诺的有效期。我只是尝试着接受你,能不能成功需要看你的表现。“
幸歌松了口气,这是一个好现象,至少迈出了第一步。幸歌牵起公孙若惜柔若无骨的小手:“若惜,好久没看你舞剑了,今天能让我看一会儿吗?“
公孙若惜揉着腿,脸色泛红道:“今天不方便。”
幸歌一怔,随后释然。虽然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但跟着幸若敬这么多年,在幸若敬有意培养下一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那我扶着你,我们出去走走吧。“
公孙若惜点点头,在幸歌的牵扶下走出了房间。外面并没有奇峰险景,只是一些庄稼还有树木而已。但公诉若惜却能够出神的看着这些平常景物。在幸歌眼中这是平常事务,但一直养尊处优的公孙若惜却很少见到这种情景。
“离这里最近的城池有多远?”看着庄稼,公孙若惜轻声问道。
“十里,不远也不近。”
“将这些庄稼搬到城里岂不是很麻烦?”
“麻烦的又不是那些当官的,有什么关系。只要一个命令,他的手下还不赶紧讨好,每个人都热情十足呀。只要有热情,麻烦点算什么。”幸歌冷笑道。
“你应该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个什么世界,何必憎恨它呢?那只会浪费你的时间、生命,人不应该浪费生命,每一秒都应该学习进步,努力争取。累了有一个港湾可以停靠,这才是一个相对完善的人生。”公孙若惜吐着如兰的芬芳,轻轻道。
“说得对,至少他们暂时还没有惹到我头上,我管他作甚。等到了我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不是谁都可以惹的。山野之中,也有强人!担着一个好名声过一辈子太累,还不如多随心所欲一会儿,快乐一点。”幸歌将公孙若惜揽在怀里,望着远方。就算他不喜欢看到这些事也不能管,他没有这么多空闲的时间来管这注定不良的风气。他要做的是大事,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
“若惜,我们回去吧。”
公孙若惜点点头。
幸若敬很晚才回来,今天在外面他一直担忧孙子和孙媳妇儿的事,所以回来见没人他就很小心的走到两个人的房门前听听里面的动静,有没有争吵什么的。
“没有争吵,还算不错。”幸若敬脸上浮现出笑容。突然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喘息声,幸若敬脸上的笑容变得怪异起来。
“年轻人食髓知味,好事好事,幸家后继有人,好事好事。”这比幸若敬想到的情况都要好,怎能不让他高兴?说不定用不了几天,他就不用担心两个人的情况了。不过那时候也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了,幸若敬不由有些怅然。虽然在放孙子离开之时他就已经知道从那一刻开始爷孙俩这辈子聚少离多,但克服就又是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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