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是什么?”涅德鲁完全是个好奇老宝宝。
“河蟹是个威力巨大的怪兽。嗨!我说你老提这个做什么?还是先说现在吧。”
“可是河蟹…”
“闭嘴啊!不要再提河蟹,说现在,我该怎么办?”麦仲肥抓狂了。
“好吧、好吧。你觉得你现在应该怎么办?”涅德鲁看到麦仲肥的样子有些担心,看来这个河蟹很厉害啊,看把这孩子吓的。
“我现在心里很乱,想不到该怎么办。”麦仲肥郁闷地说。
“其实这次也是好事,你把以前没有消除的隐患一举拔除,这对你从长远上看是个好事情,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安定民心。你不说老百姓只要每餐都能吃饱,就和绵羊一样吗?那就这样来好了。先从民生方面做工作,你以前虽然好大喜功,但在民生这块上也下了不少力,否则这次的暴乱可就不是向现在这样轻易就能镇压下去的。”
“恩,这个我也想到了,只是就这样我很不甘心啊!被别人陷害了一道,我不回击过去总感觉心里有刺一样。”
“你想回击?好啊!你回击吧。可你知道是谁陷害了你?你应该从那里回击呢?”涅德鲁的几个反问把麦仲肥问的哑口无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手这样做只是不想让你风头太盛,你可以就坡下驴,掩藏锋芒,私下做事。你想一想,当你的地盘无比安稳之后,对手还会使用什么伎俩来对付你?”
“当我的地盘无比安稳之后,对手还会使用什么伎俩来对付我?”麦仲肥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涅德鲁没有打扰麦仲肥的思考,而是悠闲地喝着已经快冷的茶水。看着思考的麦仲肥,心里想:这孩子很聪明,但有着年轻人的冲动和短视,自己要做的就是把一些官场上的禁忌告诉他,其他的还是要他自己去想,只是在他将要犯大错时自己给他提个醒,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地成熟起来。
“我想清楚了,攘外必先安内。只要内部团结了,才可以全力以赴的对外敌。对手如果不能从内部动手,那么他只能从外部来想办法,无非就是挑动其他部落对我们这里进行攻击渗透等,这样的手段要比从内部来的好对付一些,是不是这样?”麦仲肥此时感觉到眼前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似乎满天乌云中裂开了一道缝隙,一缕灿烂的阳光正从那道缝隙里照射在自己的身上。
“说的不错。外部的威胁是明面上的,可怕的是内部的威胁。内部的威胁这是最阴暗也最难防御的。这就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能想通这个那还有什么不能应付呢?”涅德鲁看着已经恢复了满脸自信的麦仲肥欣慰地笑了。
“恩,我还有个想法,我想成立个专门搞情报的部门。毕竟我们斛州这里是个民族混杂的地方,不是能和汉人占大比例的其他州县能比的。早发现、早预防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中是最合适的。可是我对这个如何设立,一窍不通,你有什么建议?”所谓一法通,万法通。找到症结所在的麦仲肥,很快就想到了特务制度,这种制度在斛州这个多民族杂居的地方有着难以想象的作用。
“这你算问着了。大明的东厂、西厂、锦衣卫那是最全面的情报体系。我曾经还仔细研究过从太祖到万历年间的两厂一卫的构成体系,以及发展的轨迹。其实仔细算来,我也是锦衣卫的后裔,按照锦衣卫的规定,我是可以直接进入锦衣卫的。只是锦衣卫从万历年后已经不再是承袭制,而是花钱就可以买进去了,这也造就了锦衣卫最终的没落。”涅德鲁惋惜地说到。
看来这老头对锦衣卫这个特务机关印象很深刻,就像后世对二战时期臭名昭著的德国党卫军和盖世太保同样拥有大量拥劢一样,涅德鲁对锦衣卫也是情有独钟。
“那你帮我立个章程,等席大哥回来,我们就着手组建这个部门,先从内部调查开始,慢慢向外扩散。此事要绝对保密。”有涅德鲁这个研究过锦衣卫的人帮忙,麦仲肥觉得这个调查机构应该能很快建立起来。
“行,我需要些时间来回忆整理这些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哎~还是想问你,河蟹到底是什么东西?”
麦仲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