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青翼白了他一眼:“都过了半个时辰爷都没有把夫人抱出来让我解了夫人被人下的春-药,你觉得是为什么呢?”之前,他有匆匆瞥了夫人一眼,确是个天仙般的女子,这样的绝色,怕是再难找出比她更美的女子,爷对她的在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因为夫人的衣服凌乱,他的视线没敢在她身上多作停留,他相信,爷一定会气得想挖他的眼珠。
罗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忽地,他目光阴冷的瞪向楚少烈,两手相握,骨头扳的咯咯作响:“敢对夫人下药,你小子死定了!”
“不……不要,我是太子,可以给你们钱,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求你们放过我。”
“哼……”一声冷哼发自青翼鼻中,他缓缓的抬头,眼底一片寒霜:“太子?你先保佑自己还能活着出去当太子。”
钱?玄魔宫的富有堪比流云,只要爷发话,玄魔宫取代流云国都不是问题。
“罗清,试试我这瓶药,研究了这么久,还没拿人试过呢。”青翼把玩着手上的青瓷药瓶,漫不经心的开口。
罗清一把夺了过来:“早不拿出来——起什么作用的?”
“也就让男人不举而已,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青翼说的云淡轻风,楚少烈早已听得吓出一身冷汗,不……不……不举……那他岂不是跟个太监无异。
“嘿嘿——”罗清打开药瓶,奸笑的一步步靠近楚少烈,青翼研究出来的药,怎么可能不好用,当然,对爷是个例外。
还没等楚少烈开口说不,罗清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瓶子里的药粉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青翼,你身上还有没有宝贝,都给我拿出来。”他可是很记仇的人,敢骂他畜牲,就要有所觉悟。
楚少烈真恨不得现在晕过去,被倒进去的药粉想吐也吐不出来,让他又气又急,恨不得放声大哭,这两个人,真是该死,等他出去,他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把解药给我。”他才不要不举,女人的身体多么美味,他可不想以后偿不到。
“咦?青翼,这个浅落是作什么用的,名字起得好怪异啊。”罗清拿着一瓶药问道。
“这是一种毒药,毒发时会让人忽冷忽热,异常难受。”
“会死吗?”
“喂,你们两个,快把解药给我。”看着坐在桌边,盯着桌子上瓶瓶罐罐讨论不休的罗清与青翼,楚少烈吼道。
然,两人压根就当他是个透明人似的,对他不理不睬。
“不会死。”青翼答了一声,继续低着头找找看哪些可以用在楚少烈身上的药、
“这个好,让他偿偿那种滋味。”
楚少烈的反抗,叫器声在他们看来无关紧痒,罗清二话不说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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