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恼怒之中到底也还记得些分寸,将眼看就要轧上他手臂的门险险收住。
“一家人?”她嗤笑,“你真会给自己脸上抹金,谁跟你是一家?”
姚起云急促呼吸着,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更显得略带阴沉的一双眼睛寒潭似的。他这才发现,原来司徒玦想要羞辱他,是一件再轻易不过的事,只消一句话,苦苦经营起来的那点自信和向往就变得比什么都可笑。
“我数到三,你再不收回你的手,我就让我爸妈过来看你在干什么!”司徒玦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她用不着数到三,话音刚落,姚起云手上的力度已经在慢慢减退。
司徒玦猛地侧身,甩开了他的钳制,就像甩开了一件脏东西,然后嫌恶地关紧了门。
姚起云在并不沉重的关门声里良久回不过神来,他下意识地在裤腿上用力擦了擦自己的手,再缓缓摊开,然后开始绝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