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依旧赌气不跟他说话。
刚消停了一会儿,水边的方向一声惊呼传来,周遭平静的氛围顿时被打破,许多人闻声冲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姚起云还捏着司徒玦的手,就势拉起她,“走,我们也去看看。”
还没走近,就听到外围的同学议论着,原来是一个到水边洗衣服的新生不小心踩到了水里的玻璃,把脚底给扎破了。
在场上百人都已是或将是医学院的学生,吴江和几个高年级领队挤了进去,给那女孩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好在带来的医药箱里药品准备得很是充分,那女孩伤口流了不少血,但也无甚大碍。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散开。
事后吴江对司徒玦说起这事的时候颇为感慨,说那女孩确实是不简单,当时是他亲手替她把扎在脚底的玻璃取出来的。之前一点小事,那女孩哭得是梨花带雨,他以为在取玻璃的瞬间她会晕死过去,谁知道人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笑着跟周围的人说谢谢。
“换我可能都未必做得到。有时我觉得,不同经历的人对于痛的定义和体验也许是不一样的,对于甜也是。你说呢,司徒?”
司徒玦不由得想起了姚起云那双曾经伤痕斑驳的手。
“你是想说我们没种,还是他们是超人?”
吴江把手一摊,“我不知道,反正四个字:非我族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