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古灵精怪的司徒玦都在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面前脑子打结,一头雾水地问:“什么意思?”
姚起云笑了笑,“屈原的夫人姓陈,这都是在屈臣(陈)氏家里买的。”
司徒玦被这个巨冷无比的笑话吓得打了个寒战,颤颤巍巍地伸手去试探了一下姚起云的额头。她疼的是胃,脑子应该没坏,那就是他有问题。
他避开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屈起来的膝盖上,说话的时候已然收敛了笑意,“好了,这一次算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点儿没有?”
司徒玦眼睛一热,但是嘴里还逞强,“胡说什么,我好得很!你赶快出去吧,被人看到了可别怪我!”
“脸都没血色了还装?胃疼可大可小你知不知道?你啊,根本就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司徒玦一听又炸了,“我妈现在不在这儿,回去后我也不会说你坏话,你何必现在又来假惺惺?再说我没那么可怜,动不动就弱柳扶风,用不着谁照顾。”
“说来说去还是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帮她不过是尽一个路人的本分,不管是谁遇到她那种情况,我都会这么做的。阿玦,你能不能试着不要戴有色眼镜去看一个人,她没你想的那么大奸大恶。换了是你,遇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只要举手之劳就可以帮她一把,你会拒绝吗?况且,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大可以说,何必闷在心里?”
“你不用在我前面说这些,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这是我的帐篷,而且是单人帐篷,单人,你懂这个意思吗?”司徒玦不由分说地把他往外推。
姚起云气急之下脱口而出,“司徒玦,你这么计较我和她的事,你是不是吃醋了?”
司徒玦大怒,“去你的,你也不照照镜子。胡说八道,你赶快走,我不想看到你了。”
姚起云一边抵挡着她伸过来的手,一边继续说道:“如果是因为我说的那样,那你跟那几个男生一直打得火热,我说什么了?”
“你还有脸说我?你关心过我的死活吗?我痛得要死,你快活得要死!”司徒玦把自己能够抓到的东西都往他身上扔,因为两人离得太近,帐篷又太过狭窄,大多数的东西在砸到他之后又反弹回她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