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嬷嬷不过借机试探了一下,承恩候便心虚地打碎了一个茶杯。
他的反应被长公主看在眼底,唇上也挂上了冷笑:“驸马,你今日过来所谓何事?难道就为了一百两银子?”
听出长公主对一百两的不屑,承恩候心底也生出了怨气。
生来富贵,自然不知一百两有多重要。
他忍住怨恨,温声道:“公主,这不是韩瑾也要参加今年加开的考试,我原想着给他找个老师,但也不能空着手去……”
这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要是往常,长公主根本不会计较一些小钱,也不会询问钱财花在了什么地方,她满心都是自己的女儿,根本没心思顾及这些。
但现在!
她冷嗤一声,淡淡道:“既然不能空着手,那便不要考了,韩瑾的学问似乎一直不好,那个脑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估计也考不上,还是不要浪费名额和金钱了,就当是行善积德,把这个机会留给真正有才华的人好了。”
承恩候:“……”
这是人话吗?
他的儿子,智商当然是随了他,长公主是觉得他脑子也不好使吗?
要是他脑子不好,又怎么能让长公主对他这般死心塌地!
瞥见承恩候眼中无声的抗议,长公主又道:“驸马,韩瑾怎么样也是韩家的孩子,他爹虽然葬身火海尸骨无存,可韩家的长辈还在,韩瑾的学业如何是韩家宗族该考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插手韩家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