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禁军卫兵见到刘策动作,也立刻紧张的握住手中的兵刃,凌长歌死死盯着刘策,如果他胆敢硬闯,他决定拼尽全力阻止他们。
“住手~”
就在双方气氛处在僵持之际,刘策身后不远处响起一阵雄浑的喊声,但见向志飞带着三骑骁卫军骑兵策马疾驰而来。
“吁~”
向志飞赶到城楼门前,喝住胯下战马,迅速翻身下马来到刘策马前躬身行了一礼,尔后又来到凌长面前问道:“凌都尉,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不让军督大人的人马进入内城?”
凌长哥冲向志飞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向将军,军督大人不愿意配合我禁军条例,硬要闯入内城之中,属下这才加以阻拦……”
向志飞闻言稍作沉思,回头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末将斗胆想问一下,凌都尉所言是否属实?军督大人又是否真的要硬闯内城?”
刘策回道:“向将军,本军督已经出示皇上御赐鱼鳞袋,又说明了此行何处,结果他们仍然不愿意放行,刻意刁难……”
向志飞闻言回头对凌长歌问道:“凌都尉,军督大人所言可否属实?”
凌长歌点头说道:“的确,军督大人出示了御赐鱼鳞袋,但是……”
向志飞闻言当即打断凌长歌接下来的话:“既然御赐鱼鳞袋已经出示,为何还要故意阻拦?鱼鳞袋乃是圣上对所信任之人的恩赐,可在京城任意所在出入无阻,你为何又要无端加以阻扰?”
凌长歌沉声回道:“向将军,并非凌某刻意刁难,而是内城不比外城,任何人都必须严加登记才行……”
“够了!”向志飞闻言,沉声喝止了凌长歌的话,“既然军督大人已经出示了鱼鳞袋,那就应该无条件放行,你们再这样刁难,就是在故意为国难靖难的军士,不怕寒了军心么?更何况军督大人已经登记了去处,你们再做过多询问分明就是在有意挑衅滋事!现在,立刻放行!”
凌长歌闻言一怔:“向将军,你我分属不同军府,你无权命令凌某做任何事!”
向志飞毅然说道:“如若不放军督大人入城,本将军这就进宫面圣,就言凌都尉目无法纪,刻意挑拨禁军与边军将士之间的矛盾,甚至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就怕今夜凌都尉不单要脱去这身铠甲被禁军除名,也可能为此锒铛入狱,你当真要本将军这么做么?”
“你……”凌长歌愤恨地望着向志飞,竟是一时半会儿接不上话来。
良久,凌长歌叹了口气,对禁军卫兵说道:“放军督大人进城。”
很快,守在门前的禁军士兵让开了道路,让刘策可以畅通而过。
向志飞点了点头,回身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我代禁军将士向您致歉,他们也是职责所在,给您造成不必要的困扰深感愧疚,请您莫往心里去。”
见凌长歌放行,刘策自然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当即对向志飞说道:“本军督不是那种小器量的人,向将军,还得多谢你……”
向志飞回道:“末将多谢军督大人谅解,宇龙轩位置,往南走过六条街坊,那最大的五层酒楼便是,军督大人您有事要办,就速速前去吧,莫要再耽搁了时辰……”
“嗯……”刘策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刻策马带着近卫军士兵进入了内城之中。
等刘策纵骑远去后,凌长歌立刻对向志飞说道:“向将军,军督大人毕竟是外人,未得皇命召见进入内城,大为不妥,万一造成城内骚乱,你我可担待的起么?”
向志飞闻言说道:“凌都尉,你连御赐鱼鳞袋的有功之士都敢阻拦,难道就不怕被皇上问罪么?”
凌长歌回道:“凌某对皇上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加上今夜内城宵禁解除,让军督大人入城,一旦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向志飞说道:“今日上万边军进入外城对百姓秋毫无犯,你认为军督大人会是那种你想的**么?”
凌长歌回道:“纵使如此,凌某也必须为内城的安危着想,能减少一分危险就是一分,向将军,你太过意气用事了!”
向志飞说道:“错了!本将军可不会意气用事,那是对军督大人的信任,只要不去惹他,他是不会伤害城中任何一名百姓的性命,若因为军督大人入内城而出事的话,一切后果,本将军一力承当!”
话毕,向志飞转身跨马带着三骑离去,消失在灯火阑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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