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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昆小声对许文静说道:“不瞒您说,在下现在宁王府下效命,宁王殿下礼贤下士,命在下暗中替他笼络各种人才,为日后能继承大统做准备……”
许文静闻言小声回复道:“师兄在宁王府效命,这点在下自然知晓,但现在大周储君不是太子殿下么?皇上怎么可能会让宁王继承大统呢?”
李元昆说道:“太子过于温顺,且优柔寡断,不适合继承大统,其实皇上心目中早就想要另立储君,只是不知道中意是哪位皇子,不过如在下所料不差,今夜御宴之上,新的储君人选极有可能就会揭晓了……”
许文静顿时好奇地说道:“不应该啊,今日朝堂之上,在下听怀王说起,太子也陪同一起上殿议政,也没有听出任何风声说皇上有废黜太子的风声……”
李元昆说道:“帝王之术岂能随意揣测,更何况就算皇上没打算废黜太子,在下也自有算计让皇上在今夜过后废黜太子!”
许文静眉头一皱,小声问道:“师兄你如此自信么?”
李元昆说道:“你我皆是名家一脉相承的后人,在下能欺骗他人,还能欺骗同门之人不成?学弟,听师兄一句话,趁现在随我一道投奔宁王府麾下,学弟的才能师兄也已有所耳闻,
定能得到宁王殿下的重用,将来助宁王获得东宫之位,我名家就能正式立与庙堂之上永受世人膜拜了……”
许文静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师兄抬爱了,学弟没有这般过人本事,只不过以讹传讹,夸大其词罢了……”
“学弟不必自谦……”李元昆说道,“你师兄我不是那种嫉妒才华的人,名家有学弟你这样的人在,必定会冉冉崛起,就不要推辞,随在下一起去觐见宁王殿下吧,相信宁王殿下定不会让学弟你失望的……”
许文静摇摇头说道:“就算如此,可在下又该如何跟军督大人说起呢?毕竟军督大人对在下可是有着知遇之恩,对我是相当信任,若我就这样离去,不知他又会作何感想……”
李元昆说道:“学弟,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我想师傅应该也传授过你吧?刘策地方再好,他也不可能被皇室真正信任的,撑死也就一方诸侯罢了,
你应该为自己的前程想一想,趁现在局势还未明朗,大可为自己的身价加些筹码,这样以后就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许文静闻言笑了笑,对李元昆说道:“多谢师兄指点,学弟还是打算再观望观望,毕竟军督大人待我不薄,我又岂能轻易弃他而去?”
李元昆闻言眉头一蹙,沉声说道:“学弟,恩师应该教过你无毒不丈夫,为了一切利益应该不择手段,岂可为这些感情所羁绊吧?”
许文静轻笑一声说道:“可惜在下学艺不精,还做不到恩师这种境界,还是再观望观望吧,等局势确定前再做打算也不迟。”
李元昆还待再劝,却见许文静起身对他拱手说道:“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回行院等候军督大人了,今日能与师兄相认,在下倍感欣慰,来日定当与您把酒言欢,先告辞了……”
说完,许文静从袖子里掏出五两银子丢到茶桌之上,又对李元昆深深鞠躬作揖后,淡然的离开了茶楼……
等许文静离开后,李元昆捧起那尊玉雕蟾蜍,轻轻来回摩挲了一阵,暗自说道:“许文静才能举世无双,如若不能为宁王殿下效力,他日定会成为宁王的一大阻力,不如找个机会将其除去才行……”
而出得茶楼的许文静,面色阴沉地回头望了眼茶楼,心道:“俗话说宁为凤尾不当雞首,更何况我许文静要做人上人,大周这座江山已经摇摇欲坠,我许文静可不会傻到跟着你一起陪葬。”
想到这里,许文静从怀里摸出一块橙色吊坠,但见这块吊坠居然是……
蛇形……
“五毒之中,蛇静而狠辣,瞅准时机就要一击致敌,决不给对手还击的机会,而且唯有蛇才有机会化蛟腾飞,将另外四类尽数踩与脚下!”
许文静面色阴冷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收回吊坠,踏步向行宫走去。
……
“主人,您要的人带到……”
“都下去吧,辛苦你们了……”
“遵命……”
一间宅院之内,皇甫翟被三人带到了上官雁跟前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屋子内只剩上官雁、冷烟、皇甫翟三人。
上官雁回身对皇甫翟说道:“钜子,今日要不是我派人救你,你的身份怕是要暴露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