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吓得魂不附体,忙跪在沈碧跟前哭着说道:“怀王妃,奴婢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奴婢一回吧,奴婢保证以后不缠着王爷了。”
另一名青楼女子也跟着跪下:“怀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奴婢这样身份卑微的人一般见识了,奴婢保证以后不与王爷相见便是了。”
封建社会,士农工商各级分明,大周按等级把人分三六九等,青楼女子属于下三等归类,地位仅高于乞丐和娼妇,与沈碧这样立与上三流的身份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刘策新颁布的《大汉临时律法》已明确废除等级制度,保障了子民的人身权益,但这种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让人适应改变的。
就如同现在,沈碧要处死一个区区青楼女子,简直易如反掌,怎能让这两个青楼女子不感到害怕呢?
沈碧凝视她们一阵,随即说道:“好,这是你们自己说的,要是以后再让本宫发现你们跟王爷有半点往来,本宫就算触犯新法,也要让你们后悔,都退下吧!”
“多谢王妃!”
两人谢过后,立马退到角落低着头不敢做声。
沈碧又把视线投向卫稷,卫稷感受沈碧的目光,自觉的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夫人耶,本王再也不敢了,您就收手吧!”
沈碧轻哼一声:“王爷,本宫算是明白一件事,对你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又不知悔改的人,必须要把你财路都给掐断了才行,
从现在开始,本宫会没收你身上所有财物,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北地背着本宫偷偷把来历不明的钱藏在银庄内,
本宫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你在黔州银庄,河源通行,通互商行,以及京城刚开了安户票号内一共存了八百七十八万银元,
月利四厘,其中一百四十万银元是活期,其余存的是死期三年,哼,本宫说的对还是不对?”
卫稷闻言,顿时精神一阵恍惚,差点当场晕过去。
沈碧接着说道:“除了存在银庄的钱外,你又在北地各处置办了三百二十七座宅院,以每座二百二十八块银元的价格购入,合计斤七十五万银元,
这三百二十七座宅院已全部租给商户,以一座一年六十三块银元的价格计算,一年足足二十多万银元收入,这些本宫没说错吧?
王爷,本宫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的本事居然这么大?这捞钱手段这么高明,还敢背着本宫藏那么多私房钱?”
卫稷哭着五体投地:“夫人,您神通广大,本王服了……”
这可是赔了血本,卫稷跟着刘策辛辛苦苦赞下如此多的财富,还未来得及尽情挥霍,结果一下就被沈碧全挖了出来,顿时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即日起,这些银庄的钱以及那些出租的宅院,本宫会立马全部接手!没了收入本宫不信你还能如此胡来!现在,立刻跟本宫回府!今天的帐还没跟你仔细算!回家!”
沈碧一声令下,起身朝雅间外走去,身后那些家丁也连忙跟上,至于卫稷则是直接被沈碧给提走了。
“我的钱啊,本王怎么这么倒霉啊……”
卫稷面如死灰,一想到上千万的钱财全部被没收,只觉心如刀割一般……
……
一月初九,皇城昭华殿内,刘策、宋嫣然、姜若颜、卫瑛、薛如鸢、拓跋雪分席而坐,除此之外还有卫氏一门的几位主要人物包括卫稷、梁后等一一在座。
这次刘策把众人招在一起,只为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处置卫炯。
“押上来!”
巴隆一声令下,卫炯头戴枷锁,满头散发的被卫兵押入殿内跪在大殿中央。
刘策望了四周一圈,见卫氏一门诸人脸上几乎都带有尴尬之色,不由心中一阵冷笑,开口说道:“诸位,今日招你们来殿内议事,想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多的本王也就不说了。”
说到这里,刘策指向卫炯:“本王已答应你们卫氏,会给足你们荣华富贵,并保证你们身家安危,
可为什么,你们还要如此出尔反尔,居然试图绑架本王的妻小来威胁本王?”
此话一出,那些卫氏一门的族人各个紧张不已,唯有卫稷抚摸着青肿的脸,对此丝毫不在意,在他看来,卫炯造反还不如自己的伤势来得重要。
梁后忙对刘策说道:“汉王,哀家向您声明,卫炯乃是个人行为,与卫氏一脉绝无半点瓜葛!”
卫瑛也道:“汉王,太后所言甚是,请您务必相信,我卫氏一门绝对没有违逆背叛出尔反尔。”
刘策微微一笑:“可卫炯也是你卫氏一脉总不会错吧?要不是本王早有防备,还能顺利跟家人团聚么?怕是又要为琐事分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