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堂而皇之(1 / 2)

 ……

“哇……”

少年自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刘策一顿耳光下来,痛的大声哭喊起来。

这一哭立马惊动了斜对面站在葛府门口赴宴的人以及葛府家丁。

大家见到这一幕,立刻上前来制止。

“大胆,你可知这是府尹大人家的小公子,你居然当街殴打小公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把我们家小公子放开,否则你就等着横尸街头吧!”

“小子,你摊上大事了,这葛府的人你也敢动?”

那些家丁和赴宴的客人指着刘策一行人是指手画脚,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想干什么?!找死是吧!”

韦巅一声暴喝,提着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葛府家丁,用手指着他们,不断大声威胁。

“惹毛老子,老子把你们的蛋都捏爆信不信!”

可惜,葛府的人从上到下都已经放纵惯了,虽然他们见韦巅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能会不好惹,但还是没有退缩。

一名家丁为了表现自己对葛府的忠心,往自己手掌上吐了口唾沫,抄起棍子劈头盖脸向韦巅砸去。

格勒——

然而下一刻,韦巅在木棍近身瞬间,一把抓住他的木棍,丢下那被揍的神智不清的家伙,将那家丁往自己身边一扯。

那失去重心的家丁一下向韦巅身上扑去,下一刻,韦巅右掌本能往他胯下一掏,接着就是一拧……

鸡蛋碰撞的碎裂声在那家丁脑海回荡瞬间,全身如遭雷击一样颤抖片刻,下一秒,剧烈的酸痛袭遍全身,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捂着下体弓成一团,无声的来回打滚。

“妈呀,没了~~”

良久,那蛋被捏碎的家丁鬼哭狼嚎一声后,彻底晕厥过去,看的周围那些原本吵闹的人群登时背脊发凉,不敢再出声指责。

“我要告诉我爹,把你们人头都砍下来!”少年依然倔强的威胁着刘策众人,小小年纪的眼神中闪现着与他这个年龄段极其不符合的凶戾。

刘策冷哼一声,摸着少年的头说道:“你爹是么?正好,我也有事要去见你爹,麻烦你带个路吧……”

话毕,刘策摸他头的手,渐渐转移到耳朵边,趁他不备,狠狠一拧,不顾他鬼哭狼嚎,揪着他耳朵就向葛府大院走去。

那些家丁此刻哪敢阻拦,只能在刘策三人靠近的空荡,本能的让出一条路,眼睁睁看着刘策揪着自家少爷的耳朵进入葛府。

……

葛府内,宴会已经开始,各长辈间相互交流“公务”心得,而那些晚辈们则各自缩成一个小团体,相互间不是饮诗就是诉说那些山川美景。

“许老太爷,本官敬您一杯……”葛东淳对坐在自己左案的许明昌端起酒杯,热情的敬酒。

许明昌自然举杯还饮,等一杯酒下腹,葛东淳看了眼下案处,一双眼珠子色眯眯的注视许文馨的葛辉煌,再次满上一杯酒,对许明昌说道:

“许老太爷,犬子能否在京城谋个差事,就全赖许老太爷了,还望许老太爷务必成全呐……”

许明昌笑着回道:“老朽一定尽力,不过也不能操之过急,我儿文静虽为当朝一品兵部尚书,但也不可操之过急,俗语道伴君如伴虎,当朝天子也不是个善男信女,应该循序渐进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许老太爷,请……”葛东淳客套几句,再次仰脖喝下一杯水酒。

“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成日就知道寻花问柳,败坏家誉,如果不给他点压力,指不定以后会犯什么浑事,只有给他在官府谋个差事才会收心……”

许明昌闻言点头说道:“府尹大人所言甚是,年轻人不能成日只知道贪图玩乐,当有上进心才是,你放心,等回去后,老朽立刻给我儿文静写信,力保贵公子能去长安任职……”

葛东淳大喜:“那本官就全仰仗许老太爷和许尚书了,来来来,许老太爷您随意,本官先干为敬。”

许明昌嘴唇轻轻碰了下酒杯,随后说道:“府尹大人,这事儿本官可以给您办妥,但泸州的事,不知府尹大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葛东淳放下酒杯,对许明昌说道:“许老太爷,这事牵扯面太广,要知道让朝廷批文把泸州改成许州的话,是需要江南四大府尹共同签字画押上报朝廷的,如此私改没人敢承担这罪责。”

许明昌眉头一皱:“哦?还有谁不同意?”

葛东淳说道:“这本官自是不必说,当然答应了,杭州府尹罗凌不管这类闲事,自然也好办,金陵府尹虽然没表态,但他跟下官的关系也没多大问题,

只是这苏州府尹姜憧,他是坚决反对,您也知道,姜家在江南势力依然首屈一指,尤其姜家天之娇女嫁入皇宫,册封为皇妃,更是权势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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