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对于烧红的洛铁和对方裤裆的距离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掏出烟,抽出一根后,在洛铁上点燃。
直起身,美滋滋地吸一口,嬉皮笑脸的看着大当家,视那求饶的眼色如无误,大叫一声:“来啊!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大当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拼命的挣扎扭动,跟蛆虫一样,可战士们却早已很毒了他,把他绑的实在是太紧了,让他根本就无法挣扎。
而一看到这大当家的丑样,大家哄堂大笑中,两个战士上前就用刺刀直接挑破了他的裤裆,露出了他的命根子。
齐子轩以为张青山同样是吓唬这个大当家的,自然要上前帮腔。
“老张,你这是做什么?”
“老齐,我在老家时,有个心狠手毒的地主恶霸,最擅长刑讯。什么小鸡过河、火烧赤壁、瓮中捉鳖等等。别的我不知道怎么弄,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他说起一种香酥醉的刑罚,说的是口沫横飞,却听的老张我心惊肉跳……”说到这,张青山故意停顿了一下,有意扫了眼那个大当家的,无视大当家那哀求的眼神,笑道:“以前咱们碰到的敌人一听说这些就主动投降了,弄的咱们不是没上手的机会吗?今天正好,领导不在,咱们可以自由发挥,而碰上这么条应当当地好汉,那咱们可得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最好把这些东西一个个地全都试一遍。”
齐子轩笑眯眯地点点头,道:“正好开开眼界。”
一旁的田国忠也丢下烟蒂,插嘴道:“老张,试试可以,可一定要注意别把人给弄死了,尤其是不能让他咬舌自尽。”
“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完,张青山对那位大当家的笑道:“大当家的,咱们这就开始伺候您了,您老就慢慢享受。这第一道开胃菜我特地为您挑选了香酥醉,希望您能满意。”
大当家全身绑的跟粽子似的,可脑袋能动,所以,他不仅猛烈的摆动身子,更是猛摇头,还不忘对张青山眨巴眨巴眼睛。
张青山也假模假样的凑了过去,故意在他嘴前听了听,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呜~!呜~!”
“哦!哦!哦!”张青山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放心,对于您这样的好汉,我保证不会把你弄死,保证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今后一想起这事就想升天当神仙去……大当家的,咱们这就开始了。”
直起身,划燃火柴,点了根烟后,一边吸着烟,一边笑眯眯地直接点燃了那根沾着没有,吊着烧红的洛铁的绳子。
一看张青山居然真的点燃绳子,齐子轩和田国忠有些骇然的对视一眼后,同时伸手把张青山拉到一旁。
张青山还很是不满的边走边回头观察大当家的反映,见其挣扎中把长板凳弄的“咚咚”乱响,大有倒下去的先兆,他赶紧大叫:“上去几个人,把他按好。今儿非得让他尝尝这香酥醉的滋味再说。”
几个战士立马上去,一边把这位大当家的死死按在长板凳上,一边抬头盯着绳子上的火光。也不知是不是这道索命绳沾染了太多的人血,烧起来噼里啪啦的乱响,火光也散发出不同寻常的绿莹莹地光泽,虽然好看,可了解这里面门道的人却各个心头发毛,看向大当家的目光就更不善,按住的力度也自然是更大了。
来到洞外,齐子轩先是回头看了眼二十多米外那个脸都被吓绿的大当家,摇摇头,对张青山说:“老张,你这不会想真把他烫死吧?”
“是啊!老张,虽说这家伙该死,但怎么着也该有组织上批准才能执行。要是私下里这么干的话……”说着,田国忠凑近了点,小声道:“就算我和老齐保密,可这么多人看着,迟早得泄露出去,到时候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见张青山扭头看了眼那个场面,笑了笑,没出声。
齐子轩不想见到老战友为了这么点事,为了这么个该死的东西而搭上自己的前程,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道:“老张,你听我说,你现在可不比从前那般自由自在,没人管束。目前是你前涂上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你要是弄死个俘虏,你……你这是实在划不来啊。”
“对!咱们想要这家伙开口,有的是手段,实在犯不着这么凶猛。”
张青山一直在自信满满地笑,听到田国忠这话,他终于开口了:“老田,老齐,我知道你俩是为了我好,可我告诉你,其实,这家伙早就想开代了,在战士们把他绑到长凳子上,我在一旁给绳子倒煤油的时候他就想开口了。可我怕这家伙耍心眼子,不彻底交代,所以,还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就算明知必死无疑,也要尽快求死。”
“吓唬?”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