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您还要继续‘切磋’吗?”清云凤说道。
“不,不!不了!”梁骥失态的大声说道。
文官们对梁骥的失态都感到很吃惊,因为他们不明白清云凤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一些文官们开始向武官们询问清云凤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武官们都神情严肃地望着清云凤,一句话也不说。
殿内的气氛霎时变得有些凝重和诡异:文官们莫名其妙,面面相觑,武官们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皇帝、宇文麒麟和刘景安也若有所思地望着清云凤。
看到这个情况,清云凤立刻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逞这个能啊……好端端地背什么九阴真经啊……太没理由了……太引人注目了……现在可好,搞得所有人都怀疑起自己了……唉,冲动真的是魔鬼呢……现在要怎么收场呢?
“凤儿啊。”在清云凤正纠结的时候,皇上说话了:“对朝政有何见解啊?说说吧。”
啊哈??这都哪跟哪啊?您老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一点吧?!话说您老也不发表一下您的意见吗?我知道您老深沉,即使怀疑我也不会直接说,但是您老也不能一言不发地直接转话题啊!并且还转了这样一个话题!这是什么问题啊?!难道您老还嫌我出的风头不够吗?!现在自己要怎样回答啊?!还像刚才一样吗?那不是太可疑了吗?可是,这个如果回答不出来的话,那和前边的口若悬河不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吗?那不是更可疑吗?唉……真难办啊……
“呵呵,凤儿,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想到什么就说吧。”皇帝笑着说。
清云凤一阵鸡皮疙瘩:您老不要那么慈祥的冲着我笑好不好!很冷的!
唉,没办法了。那就说吧,至于怀疑什么的,就由他去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呼~清云凤呼了一口气,开始了:“父皇,儿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为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哦……公主真是真知灼见哪……”大臣们听完清云凤的话之后,有很多人都赞叹不已。
“呵呵,讲得很好啊。”皇上说道。“凤儿啊,早上的朝臣议政,你以后若想来的话,也就来吧。”
“什么?竟然让一名女子参议朝政?”“女子怎么能……?这不合祖制啊!”“但是公主她……”“即便再优秀,她也还是个女子啊!”底下的大臣们立刻吵翻了天。
宇文麒麟冷眼看着今天殿内发生的一切,默默想到:清云凤,这,也是真正的你吗?
任凭群臣在底下嚷嚷了半天,皇帝终于冷冷的开口了:“怎么,诸位爱卿,有什么异议吗?”
“请皇上恕罪,可是臣以为,公主虽然才华横溢,但是我朝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女子参政的先例。还请皇上三思。”一位大臣上奏到。
“哦,爱卿不同意吗?”皇帝停了一下,接着突然大声说:“那么,你能给朕讲出仪凤公主刚才讲的那些话吗?”
那位大臣一哆嗦,赶紧跪下叩头道:“臣不敢!”
皇上挥挥手:“起来吧。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臣不敢!”大臣们都跪下叩头道。
“那么,典礼继续吧。”皇上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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