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初那两条大草鱼,老早以前就被城里来的游客买走了。
小半年没来,小鱼苗都成大鱼了。
小包子却依然把最大的两条草鱼称呼为“小黑”、“小红”。
大伙儿笑归笑,但没刻意提醒他。
他开心就好。
午后日头有点晒,大伙儿回各自房间休整。
陆驰凛抱着儿子、牵着媳妇儿回房给儿子换尿布兜。
二老平时有午睡习惯,徐随珠让俩孩子别去打搅他们。
“你俩乖乖写作业,写完作业我们上山玩。”徐随珠说。
小包子偷瞟她一眼:“妈妈,你不是让我留在这里写作业吗?”
徐随珠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怎么?不想去?”
“想!”
“那就写作业去!写端正点!乱七八糟我要罚的哦!”
“知道了!”
俩孩子乖乖到隔壁房间写作业,徐随珠和包子爹煮起了民宿老板娘送的茶。
不是客山特产高山云雾,也不是广安那一带出名的白毫银针,更不是风靡全国的大红袍、铁观音,就是这附近山上采的野茶,简简单单地炒熟后煮来喝,就通常说的粗茶,香味却十分浓郁。
口感虽不及三宝茶,但在秋意渐浓的午后,啜上一杯,提神之余,不失为一种享受。
“好久没这么惬意了!”
徐随珠端着粗陶制的浅底茶盏,倚在古朴的木棱窗前,透过几何图案的木棱,眺着窗外的山景。
陆驰骁下楼添了一壶水,顺便还带上来一盘老板娘自己炒的南瓜子。
老南瓜的子颗粒饱满、入口鲜香,是配清茶最好的消遣干果。
徐随珠不禁笑了:“我俩在这儿喝茶、嗑瓜子,优哉游哉的,俩小子却在隔壁苦逼地写作业,是不是不太厚道?”
陆大佬抬脚把房门带上,眉眼含笑:“听不到就不会觉得。”
徐随珠失笑。
“我刚才在看那片山头,李老板买下来的就是那块地吧?”
说着,指了指西边。
若没猜错的话,那里将是未来的半山别墅区。
陆驰骁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点了一下头:“嗯。要去那儿看看吗?”
“远吗?看过去好像有不少路。车能进去?”
“能开一段路。”陆驰骁回忆了一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