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姑家,徐随珠因为要和包子爹跑县城银行提款、再去邮局汇款,因此把小包子托付给了她姑。
走前顺嘴问了句:“姑,你有闲钱存在银行吗?短期不急用的话,要不跟着我一起买点股票?”
徐秀媛对股票一窍不通,通了也不懂该挑什么股。
“这个真能赚钱?”
“以后出来的新股我没保证,但这几只股我还是有把握的。”
深城老五股,虽然没赶上它们的原始爆发期,但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捏紧深发z和深万z,往后也绝对是能躺着数钱的小富婆一枚。
这么好的事,哪能不拉着家人一起干呢!
“行!”徐秀媛对这个侄女可谓是信任到了极点。银行存着才多少利息,跟着侄女说不定还能早点把起房子的钱赚足。
二话不说,把家里存折连同取钱所需的身份证、私章都给了她。
这一番举动,看得徐随珠直抽嘴:“姑啊,万一我是骗子呢?你这啥也不问就都给了我,不怕我卷款跑了啊!”
“跑哪儿去啊?”徐秀媛乐了,“你的岛在这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陆驰骁闻言,低低笑起来,朝孩子妈挤挤眼:“姜还是老的辣!你不服都不行。”
她能说什么?
揣上取钱的家伙,先是跑了趟银行,又跑了趟邮局,如数给陆大少汇了过去。
那边,陆驰凛收到钱后,按徐随珠说的,开了户、买了她要求的万k和发z。
陈俊庭还问他为什么不买原y,最近很多股民都纷纷来补仓原y,这股势头相当不错啊。
发z和万k,虽然比较稳健,但平稳得像存银行,不由替陆大少可惜。这么多钱呢!
尽管和后世比,十几万委实算不上什么,但在九零年、又是在深交所开业初期、交易额寥寥的冷清状态下,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对股票不懂,相反,我弟媳妇对股票有点研究,这钱大部分是她的,我充其量就是个操盘手。”陆大少没有不懂装懂,反而据实已告。
陈俊庭听他这么讲,更感激了。
“兄弟,多谢你了!”出于感激,邀陆驰凛上家里吃饭。
陈家这几年因为给女儿看病,支出大、不得不紧衣缩食,但一家人相亲相爱。
陈俊庭的妹妹原本有机会上大学的,志愿都录取了,却在高中毕业后毅然选择工作,下班就回家帮忙洗衣、做饭、陪侄女做康复训练。
陈俊庭的妻子中专读的财会,原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环境舒适、活计轻松,但为了多赚点钱给女儿看病,想多兼几处。可大公司规矩多、不允许员工私下兼职,只好辞去这份安逸的工作,早出晚归跑好几家单位,有时候回来都晚上七八点了,因此家务的重担基本落在妹妹头上。
陈俊庭每次提到这个妹妹,就特别愧疚。
“爹走得早,是妈一手将我们兄妹带大,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痛,走的那年,小妹刚上初中,成绩拔尖,妈一再叮嘱我,要供她上大学,小妹一定能成为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可我……”
陈俊庭更咽着没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