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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遭遇传说中的皇太后(1 / 2)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天地早已一片黑寂,皇帝早已不见人影,一抹身侧,是冰凉的冷,看来,他走了有好半响了。w-w-w.Lk

感觉到脚踝有丝凉,闷头一看,不觉狐疑,什么时候,我的脚踝上多了一只白金镯子,凑近宫灯下一看,不禁惊叫出声,一对小白龙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好似,眨眼之间,就能飞上云霄。

我不得不感慨万分,如此贵重的宝物,要值多少钱啊?

不行,不行,一定得藏起来,等到将来万一落魄江湖或是流浪街头,也可以拿出来典当。如果运气好的话,不必落魄江湖、流浪街头,也可以传来将来的儿媳妇儿啊!

小奴带着一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我正很没形象的坐在床上与这宝贝白金镯子作斗争,嘴巴长得老大,双眼冒着金光。

这镯子也真是奇怪了,怎么取也取不下来。

小奴愣了半响,那个后面的男人也愣了半响,看他手提药箱,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王太医了吧。

“啊哈哈,你们回来啦。”我率先反应过来,打完招呼,觉得不对,这样子,要是让那个什么贵妃的眼线看见,王太医不成了我那个野汉子了?瞟一眼还在呆怔状态的王太医,长相倜傥,眉目清和,应该是个温和的男子,这种缺德的事情,我可不干。

于是,大义凛然的我立刻正襟稳坐,咳嗽两声,纠正道,“小奴,你回来啦!别愣着啊,请王太医进来啊,这外面多冷啊。”

还真是医者父母心哇,一听我咳嗽,王太医好比遥控电视,立马就开始运作了。只见王太医穿过小奴,方步朝我走来,越走近宫灯璀璨处,我越是惊讶,这古代的男人,难道都这么看上去“秀色可餐”?阴晴不定的皇帝,还有这个医者父母心的王太医……

不对,我才见到几个男人啊,不是才这两个吗?我这个辨证唯物主义的信仰者,怎么可以犯“以偏盖全”的低级错误呢?

但是,这个王太医,真的挺能让我饱眼福的。

如果说,皇帝是头满是利爪,生人勿近的雄狮。那么,这王太医则是……我脚踝白金镯子上雕刻的小白龙,面目平和,笑容温煦,却自有一种如同仙人般飘逸的气质,只可远观而不能亵渎。

我无聊的想着,王太医已将修长的五指搭在我的手腕上诊脉。不一会儿,笑道:“紫贵人,您的身子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

我急不可待的仰起双眸,问:“那么,我的孩子还好吗?”

“呃……”我能清楚看到王太医五指微动,随即,王太医温和的笑,“贵人请放心,胎儿很健康。”

我松了口气,带些希求的问王太医:“你能给我保胎药吗?”

“小姐……”小奴终于恢复正常,恢复正常的小奴,好似有话要说的样子。

不过,还没等到王太医答应我,也没等到小奴说想说的话,门外已经传来严厉又沧桑的声音:“他不会给你保胎药,他只会给你打胎药。”

我心中一凛,送走性格阴晴不定的皇帝,怎么又来一个找茬的?一群宫女,手持宫灯,站立在我的冷宫台阶两旁,中间缓缓走出一位华服老妇人,雍荣华贵,头戴凤冠,目不斜视,是岁月沉浸出的威仪与高贵。只需一眼,我便知道,这老妇人,是当朝皇太后,是皇帝子乾的母亲,也就是紫荆我的姑姑了。

皇太后走进来,小奴与王太医纷纷见礼,我也跟着行了个礼,嘴里喊着:“紫荆叩见皇太后金安。”

“好了,起来吧。身子初愈,还是小心歇着的好。小奴,快扶你家小姐回榻上躺着。”记者职业病使然,单单从皇太后简单的几句话里,我便听出了皇太后对我的疼惜,也是,毕竟是自家的侄女,她不担待着,难道,还真要我沉猪笼?

我由着小奴搀扶,坐在榻上。只听皇太后回头吩咐王太医:“王太医,紫贵人这里,需费劳你之处颇多,哀家是点滴记在心中。w-w-w.Lk这宫墙终究是厚,由哀家在,这风儿再传得开,也只能隔着墙打个回旋,万万是吹不出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宫墙。哀家终究是老了,紫贵人这里,日后还需王太医多担待着。”

闻言,我真的开始佩服这个姑姑皇太后了,几句话,软硬兼施,绵里藏针。意思是紫贵人怀孕之事,不管宫里是传得怎么沸沸扬扬,这宫外的老百姓那里,可是什么风声也没有,一片和谐。如果宫外有何风声,也只是你王太医的失职之处了。

王太医是明白人,哪来的不明白之理,微微屈身,平和回道:“轻寒职责所在,何来费劳之处,太后如此,折杀轻寒。”

原来,他的名字是王轻寒。轻寒,真是个微微感伤的名字,与他的人,是那样的不相像。我盯着光线下,轻寒的侧颊,总想着,他也许取名温煦,或者温和,更贴近他这个人。

“好了,你先回吧。明日个,来哀家殿里一趟。”太后微微扬眉,“小奴,替你家小姐送王太医一程。”

轻寒蓦的转身看向我,看到我眸光一直盯着他,眉头挑了挑,微欠身,还是不动声色的平和:“轻寒告退,请紫贵人早些个歇下,将息身子要紧。”

“嗯,有劳……”我噎了噎唾沫,差点喊他温煦,还好及时煞住,有礼道,“有劳王太医费心了,慢走。”

小奴送王太医出去了,太后挥手示意宫女退下,看来,是要与我说些体己的话了。

果不其然,皇太后在我床沿坐下,未语先叹息一声,伸手将我额角的刘海捋向耳后,单就这一简单的动作,便让我鼻子发酸。自小长于孤儿院,表面看坚强活泼的我,最渴望的往往便是这些爱怜的小动作,让感觉到自己在被人疼护。我张了张嘴,虽有讨好的意味,也不乏顿生的感激,我说:“是紫荆不是,让太后费心了。姑妈为了紫荆,气得病倒,紫荆实是心愧不已。是紫荆不孝,对不起姑妈。姑妈,请您再如何生紫荆的气,也请您千万保重身子。”

一席话,说得我自己都分外感动。皇太后双眼也就潮湿了,拉过我的手,叹息道:“你这孩子,让姑妈说你什么好呢?只是,这事又怎么都怨你呢?当年,如若不是姑妈一意孤行,生生拆散子乾与雨蝶那丫头,又何来你今日的清苦?姑妈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眼光,觉得你更适合子乾,并非外界所言,怕后宫权势落于司徒世族啊。你明白姑妈的心意,所以,你入宫了。只是,子乾这孩子,将对我的所有怨恨都如数发泄给了你,你十五岁入宫,自今年十八岁,硬是在这冷宫守了三年。我这皇太后何尝不想管管,何尝愿意听到你受到欺负的消息,只是,我越管,子乾越恨啊。”

我自是一字一句听着皇太后的话,慢慢的,便琢磨出其中的横横道道来,心中不免唏嘘,人说豪门多惊梦,而这皇宫,可谓天下最深最大的豪门,藏着的恩怨与悲辛,又是何其之多?

我乖巧的低垂眉目,安静的说道:“紫荆都明白。否则,哪来王太医三年来时时刻刻的进入冷宫?这些,还不仰仗姑妈背后关怜?姑妈,紫荆事已至此,不求其它,只求姑妈恩准紫荆在这冷宫一隅,青灯古佛,为您,也为皇上祈福,终此一生,便已无怨。”

“怎么好好的,又提出家这事?”皇太后显然听多了先前紫荆关于出家的请求,眉心微皱,说道,“紫荆,只要有姑妈在,没人可以伤害你,你更不会被装猪笼沉入护城河。姑妈这一生,也算是极尽尊崇,难道,到终了,连自己的亲侄女也不能维护周全吗?姑妈也想清楚了,你与子乾,是有缘无份,与其让你守着这贵人名分,终老冷宫。不如,姑妈再腆着脸,让子乾休你,你不再是子乾的妃子,自是搬出冷宫。你不是他的妃子,只是他的表妹,是上管家的大小姐,是先帝赐封的紫荆郡主,自是名正言顺的与姑妈作伴,长伴姑妈左右,经年后,姑妈自是为你重新无色好的人家。只是,这个孩子,紫荆啊,你是万万不能保住的。”

“不,姑妈,我……”我急急摇头,我知道,皇太后是真心为我着想,只是,她不明白,肚子里的孩子,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重要,我急白了脸,“姑妈,如果孩子没有了,紫荆宁可一死陪伴孩子。”

“你这孩子,怎么还在犯浑?这个孩子,你如何能留住?这是孽子,孽子,你知道吗?”皇太后声音很低,显然,不希望被别的人听去,“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着。浪客^中文-.lk明日,姑妈让御膳房的公公来伺候你一段时日。这样老消瘦下去,也不是办法。唉,姑妈多久不曾看见你了,再看你,怎么总觉得你这孩子眉目变化了许多,唉,这花样年纪啊,容貌再怎么如花绽放,终是在这深宫埋没了。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如果在宫外,也该是这京城王孙贵族梦寐以求的倾城倾国佳人了。唉……”

我看着皇太后叹息离去,整个脑子还是昏昏的,想着,所谓一波三折,已是两折,这第三折,又会是什么呢?

随即,咬咬牙,不管如何,不管来多少波折,这个孩子,我一定要将他生下来。

真好,俊卿又回到我的梦里了。梦中的我,即使知道是梦,还是欣喜万分,巴巴的凑上去,喃喃的说道:“真好,又梦到你了,真好,我好想你……”

“该死的女人,你给朕醒醒。”随着一声压抑的暴喝,一记闷响响彻耳膜。我迷迷糊糊的睁眼,搞不清楚状况的问身边人:“是床塌了?还是地震了?真是奇怪,这明明不是地震地带啊。”

“死女人,给朕醒来,你信不信,朕现在就掐死你?”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眼脸,我的眼睫毛又开始颤抖了。

这只阴晴不定的雄狮,大黑的深夜,这么冷,没事跑来我的冷宫撒什么火啊?***,我还真是倒霉透顶。人家上班一族,受老板使唤,也只需要八个小时啊,我倒好,可是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的,时时刻刻的恐惧这皇帝老板的不请自来,还带着十二级的龙卷风。唉,这做妃子的,也***太不容易了。例如,比起白领,可能患职业病的几率还要高吧。

***,我都快要精神崩溃了。

床脚显然比我崩溃得还要快,只听沉闷的“喀吱”一声,床脚瘫了,床塌了。危难时刻,我整个人如同无尾熊,吊住了这个“床榻坍陷事件”的肇事者,哪管他脸色是怎样的发臭发硬,怎样的写着“生人勿近”字样。

随着轰隆隆的声音,换我开始发飙了:“喂,你这个人抽哪门子的风,撒哪门子的泼啊?大冷的天,不在你的温柔乡里缠绵,到我这冷宫里砸我的床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的宠妃吗?砸坏几百个都没关系,明日再送一个雕龙玉床,抵死缠绵。你不知道,这床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生活工具,你让我以后睡地板吗?你怎么这样狠心?你是魔鬼吗?专门看我生不如死,你就开心吗?你这个小混蛋,你这个杀千刀的小混蛋,你让姑奶奶我以后怎么睡觉?你这个死王八羔子……”

虽然心下奇怪,睡在外间的小奴怎么睡得那么死,竟然没被我吵醒。但是,现下是教训眼前人比较要紧,我是越骂越上口,越骂越情绪激愤。

“呜……呜……”这个死男人,竟然又来这一招,竟然又用嘴巴直接捂住我的嘴巴。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即使收口,紧咬牙关,让死男人的舌头不能得逞。

他终于妥协,头微侧,瞪我:“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死女人。”

比开骂,谁不会?我回敬他:“你这个阴晴不定的死男人。”

他眯起星眸,咬牙切齿的问我:“你骂朕?”

在他作势掐我脖子之前,我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从他身上溜下来,飞快的躲到角落里,才挑衅的仰起脖子,以下巴对着他:“可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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