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像院长。
那个修罗一样的男人怎么会是季煜的亲哥哥！
哭够了，顾清清站起来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衣服。
这是她最后一次软弱，最后一次流泪。
“经理，你又在发什么呆？”身为秘书的艾柔美小姐重重的拍了下面前一尺来厚的资料，眼神里充满了对某人工作时间开小差的不满。
季煜恍过神来，尴尬的笑笑，“材料先放着吧，帮我沏杯咖啡来。”
艾柔美把手一指，“喏，一上午要了六杯咖啡，结果一口都没喝。”
季煜摸摸鼻子，眼睛瞥向别处。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跟我说说。”办公室没有别人，艾柔美也懒得管什么上下级，拉过一把转椅坐下来，托住下巴一脸的真诚。
“没……没有。”
“你这点小九九还想骗我？说吧，是不是和清清有关？”
“你怎么知道？”季煜瞪大了眼睛，歪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瞅着艾柔美。她何止是眼线，简直就是特工级别的！
“天天抱着手机，看着清清的电话号码就是拨不出去。”艾柔美一脸的不屑，像看着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我可不是故意偷瞄的，这1.5的视力可是天生的。”
“我……”季煜竟一时语塞。
“你是不是对清清有意思啊？我看你那手机里还有她几张照片呢。”艾柔美把脑袋往前伸，死死盯住季煜的眼睛，像是审问偷窥贼。
季煜冷汗都快下来了，这丫头眼神也太好了吧？
“都是随手抓拍的，里面那么多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那可真巧，每张都有清清呢。”艾柔美翻了个白眼，不想承认就算了，谁让人家是她老板呢。最后又好死不死的咕哝了一句，“就两张带上我了，还拍的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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