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交通局,胡志军是得意的,他这个局长辛辛苦苦的干了三年,交通局的大权,总算紧紧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付局长张新,是他一手提拨的,绝对的铁哥们,付局长王再平,过了年就是五十了,不但在年龄上对自己没有威胁,而且经过这两年的争斗,他把他压得死死的,现在自己又有陈市长撑腰,他更只有顺着自己的份。
张新说道:“局长,咱们不用理他,他虽然是副市长,分管我们交通局,可有句话说得好,当官不入常,放屁也不香,我原来还以为这个有多大的能耐,现在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外强中干,连一个常委都弄不到,你有陈市长罩着,钱方元又是钱锋的儿子,老钱被弄到了市人大,心里正窝火呢,常宁要整事,就让老钱去斗吧。”
听了张新的话,胡志军不置可否,这小子向来没头脑,当个付局长也就是滥芋充数的角色,胡志军笑了笑,把目光转向了王再平。
“老王,你有什么意见?”
王再平沉吟着,缓缓的说道:“老胡,这事么,我看要慎重处理才是,毕竟是分管领导,咱们要是得罪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对咱们没有好处啊。”
嘴里这么说着,王再平心里可不这么想,他妈的,你胡志军抢了我本已到手的局长宝座不说,还在局里整整压了我两年,老子巴不得把事情整大呢,我帮你出主意,出馊主意还差不多。
张新看了王再平一眼,不屑的说道:“怕个球呀,慎重?慎重个屁,我们就来个不理不睬,看常宁怎么办。”
王再平微笑一下,说道:“张付局长的话有道理,有道理。”
胡志军不再看着王再平,这个老家伙,最近有些蠢蠢欲动了,指望他出主意,无谓于与虎谋皮。
打发走张新和王再平后,胡志军想来想去,不敢拿这事去打搅陈松,却拿起电话,打给了钱方元的父亲钱锋。
“钱老,您好,我是交通局的小胡那。”
钱锋哦了一声,“是小胡呀,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方元又惹出什么事来了?”
胡志军把事情说了一下,“钱老,常宁好象,好象盯上方元了。”
“哼,他敢,他凭什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而已,他算老几啊,小胡,你别理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拿我老钱家的人祭刀,打错算盘了,我钱锋只是到了人大,还没死那。”
胡志军陪着笑说道:“钱老,您别生气,消消火,我也是这么想的,您就放心吧。”
“小胡,你不要怕,那个常宁要是再找你,你就让他来找我,不管什么事,都由我顶着。”
钱锋的话,多少让胡志军有了一些底气,钱锋虽然退居二线了,但省里也有一些领导,还是能说得上话的,有他在,倒是可以先顶一顶,实在顶不住时,大不了走走形式主义,让钱方元做个检查应付了事,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陈市长撑着呢,要是没有常委会的支持,他常宁最折腾,也不敢动他这个刚刚被新市委任命的交通局长吧。
“钱老,打扰您了,我会随时向您报告情况的。”
对胡志军的表现,钱锋甚是满意, “小胡,谢谢你,有空来我家坐坐。”
胡志军没什么行动,常宁很快就知道了,凌啸有个战友叫刘清,退伍后,就在交通局工作,这几天凌啸通过刘清,着实摸到了不少情况,对交通局的事情,常宁可以说了如指掌。
“领导,钱方元还在上班,那个胡志军在糊弄咱们呢。”
常宁呵呵的乐着,“凌啸,你担心什么,你只管把情况给我摸清楚就行了。”
凌啸说道:“我听刘清说,那个叫王再平的付局长,一直和胡志军面和心不和,我看有些情况,可以从他那里搞到。”
“嗯,你可以叫你那个战友试一试,本来么,我就想拿那个钱方元玩玩,既然现在胡志军也扑进来了,那就索性玩把大的,把他也扔进锅里一块煮煮,看看他的良心是黑是白。”
商洛为常宁的举动担心。
这是常宁上任付市长后,第一次来商洛家作客,都住在市领导宿舍区,独门独户的,谁都知道常宁和商洛的同盟关糸,常宁去商洛家,没什么好奇怪的,何况市领导宿舍区一到晚上,路上本来就没几个行人,大冬天的,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根本就碰不到人。
躺在商洛的床上,常宁一边吸烟一边大发感慨,“商姐,这么冷的天,上半夜七八点钟来,下半夜两三点钟走,你说,就为了让你嚎叫几声,我多辛苦啊。”
商洛骑在常宁身上,狠拧了他一下,嗔道:“小坏蛋,谁让你当初惹了我的,你不负责谁负责,小常,我可提醒你呀,今晚你的表现很差,我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