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听黑历史，不得不加码啊。
孟良一听杨文青愿意听他的话，交出指挥权，他心里也放心了。
既然如此，那说一下又如何？
“那行，咱俩慢慢走，边走边说。”
“为啥要慢慢走啊？”
“得等到子时以后，甚至到了丑时才能动手。那时候，这些辽军就都睡着了。要不然这些家伙还没有睡踏实，容易被人发现。”
“你怕他们发现？”
“当然，要是发现了，那可就不是偷，而是抢了。”
“那行，你先说说你偷马的事情。”
“好。这偷马，得讲究时间，必须得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时候，辽军睡的猪一样的，你只需要悄悄的把马牵走。”
“那马跟你走吗？”
“当然，我得先给它喂点料，然后轻轻的摸摸它，让它对你没有戒备了才能牵它走。要不然，它不听你的话，说不定半路上就跑回去了。”
“孟大哥，你有没有偷过宋军的马？”
“没有。”
“为啥啊？”
“大宋那边缺马，就是那些骑兵，也不过是一人一马，人和马在一起，睡觉都恨不得搂着战马睡，你怎么偷啊？你一偷他就发现了。
还有，这偷来的马你总得卖掉是吧？”
“对的。”当然得卖掉，以孟良这伙穷鬼的样子，也不具备组建骑兵游击队的条件，养活不起啊。
“你知道，大宋缺马，马要卖给大宋才赚钱啊。可是大宋的战马都金贵的很，屁股上都有印记，所以你卖不掉啊！”
拿着人家的战马给人家卖，恐怕第一时间就会被人抓住。
“所以，这偷马还得偷辽军的。一来，辽军都是一人两骑，不必要都时时刻刻和马在一起。二来，这辽国的马质量好，能卖上好价钱。三来，这马卖到大宋去，能卖上好价钱！”
明白了。
“孟大哥，你的马都卖哪儿了？”
“主要还是河北路，河东路，有时候也去京东路。”
“哦，那你和大宋那边的军官熟悉吧？”
“不熟，我的马不直接卖大宋军队。”
“为啥？”你这放着直接的销售途径不用，为什么要给二道贩子呢？
“各有各的地盘，江湖上的事情，不能吃独食啊。要不然，你就在江湖上寸步难行了。”
“那你在大宋那边有固定渠道吗？”
“当然有啊，我在京东路有个朋友，特别义气，我的马给他，卖了之后我们俩分，我七他三。”
这个朋友看起来似乎挺讲义气。
“他一转手就是三成？”
“我也是无本的买卖，不亏。我和老焦合作的挺好的。”
“老焦？”
“你那朋友姓焦？”
“嗯？”
“是不是叫焦赞？”
这下子轮到孟良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