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御卿虽然派出了大量士兵在一个路口巡查,但很显然都是做一下样子的,如果真的遇到了李继迁,这些人根本挡不住。
即便是受伤了,那也是瘦死的那骆驼比马大。
当然,如果不走这个过程,估计赵老二肯定会找麻烦的。
至于麟州这边,尽管说第二天的时候,张洪经过一夜的休养,早已经满血复活了,也曾想过去寻找受伤的李继迁。
毕竟,他的灵气恢复要比李继迁的伤势恢复容易得多,如果让他再来一下子,估计李继迁不死也要废了。
然而,杨文青最终拦住了他,张洪问原因,杨文青笑着回答道,“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我杨家这只走狗还没有长起来,怎么能让狡兔这么快的就死了?”
张洪也是聪明人,立刻便明白了这小子的意思。
李继迁受伤的消息,虽然说目前只有少数人知道,但是仍然瞒不过某些人的眼睛。
在李继迁回到银州三四天之后,某一个神秘的地方,便有一群人得知了这个消息。
这是在统万城附近的一个小院里,围坐着五六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老头,光着脑袋,满脸通红。
“根据各方的消息综合分析,李继迁这一次可能是在麟州受的伤。”
“麟州?不可能吧?民中那地方现在是杨业的那个孙子在临时代理,很显然这是折家在卖了杨家一个面子。说句不客气的话,麟州现在就是一座空城,怎么可能让一个八品高受伤?”
说话的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不过看其修为,显然绝对不是少年。
这时候旁边一个老太婆开口了,“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李继迁绝对是朝着东方飞过去的,是麟州的可能性很大。”
“凑巧,有人那天晚上看到有一个人赤裸着身子,从麟州的城墙上跃空而出。”
这话一出来,也算是实锤了李继迁在麟州受伤的事情。
“如此看来,麟州肯定是有防备的,而且说不定还是折家和杨家联合起来做了一个局。或许是针对李继迁去的,或者是别的原因,而李继迁正好撞进了这张网子里。”
为首的老头发话了,“为什么当时不截杀?不管是谁,只要是高品,我们就应该截杀的。麟州支坛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
那老太婆开口了,“坛主,麟州之前一直没有高品坐镇,所以在那边我们并没有安排高品,最高的也只是一个六品而已,不是不截杀,而是当时没那个实力。再说了,我们也不知道那是李继迁,否则的话,我们一定会向分坛求援。”
“我们早就说过,一旦出现高品落单,有把握的情况下,该截杀的还是要截杀,说到底,还是你们没有重视。”
“坛主,总坛那边之前说过,对高品也是要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