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认识!”
黄选激动得站了起来,他并没有那张银行卡。
“他们……在哪里?”
秦政把卡在桌上,也站了起来,然后很缓慢的走到窗边。
这个窗户,看不到楼底的繁华,却能看到楼顶边缘处的朝霞,仿佛那里,就是天涯!
秦政默默的站在那里,显得无比的阑珊,无比的孤单!
“其实,正相鬼神的人并不多,与其说是相,还不如说他们不愿意自己的最后一点幻想破灭!不愿意所有事物到最后都会灰飞烟灭!”
黄选无力的瘫坐了下去。
“他们……的不在了吗?”
他其实想过很多次这种结果,可是就像肥皂泡,无论多么虚幻,它终是存在的。
但,秦政戳破了这个泡沫!
“相我,我比谁都明白你现在心里的!”
秦政无力的趴在窗台,呆呆的望着窗外。
“人与人之间,最让人心暖的,就是心与心的那一缕牵绊!最让人心寒的,就是那一缕牵绊割断!所以比起来,我宁愿选择孤独,因为我已经承不了那种痛苦!”
秦政抬手在脸上拂了一下,像是在抹泪,但黄选只看到他的背。
“不,你不明白,我是一个孤儿,父母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太过飘渺、太过遥远,我不到你说的份羁绊!我只想道,他们是怎么不在的?”
秦政过了头,脸色已如常。
“怪我!怪我太飞自我!”
“怪你?为么?告诉我为么?”
“该告诉你的,我会告诉你,但你太急了,你和你父亲很像!”
“我……爸……,他也是这么急的性格?”
“不,你和他一样没礼貌!”
“你父亲,拥有常人难以企的力量和度,这一点你应该楚,这是遗传。”
秦政一边说话,一边到位置上坐下。
“那时候,港片一时盛行,你父亲也就你现在这个年纪,他模仿电,凭借自己的能力,硬生生出了一片天地,当时的川中,几乎没人不道你父亲的字:赵侍!”
“赵四?”
黄选的伤瞬间戛然而止,仿佛晴天霹雳砸在了他的头上。
“你等一下,你定你不是在编故事?赵四,这字太荒唐了吧?”
“是赵侍,侍卫的侍,荒唐?你可道当时这个字的份量?”
“不道,我也不想道,我想道的你还没说!”
秦政端起茶喝了一口,脸上看起来有点愧疚。
“我当时并没有阻止他,甚至还怂恿着他。因为沉寂太久的我,渴望解脱,稳得久,是向自由!”
“我几乎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他们?他们是谁?”
“不道!我不道他们是么人,甚至,我都不道他们竟是不是人,很长一时间,我把他们奉为神灵!”
黄选已经听秦政说好几次神了,不明白他为么会对神这么执着。
“你为么会认为他们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