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过河拆桥了,杀人灭口了,还是怎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杀人,虽然我也痛恨恶欲,但我怎么能在这杀他?
正想着呢,小老头则继续开口说道:"杀吧,用你自认为最残忍的方式,给这个淫欲的家伙致命一击。"
我不想杀,但很快白夜就给我递来了一把匕首,同时轻声对我说:"木,做回我的主人吧。"
当我听到白夜的这句话,我心底就是一颤,然后整个人源自灵魂深处的就打了个哆嗦,伴随着我这个哆嗦,我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出了一道裂缝似得,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这道裂缝里往外钻,想让我想到什么。
然后我就怀疑我可能是被服用了什么药,精神方面的药物,这药物可能有助于我恢复记忆,但并不是能一下子见笑,也许是需要什么刺激,精神等方面的刺激,而让我杀人也许是最好的刺激。
也许我杀了恶欲真的能想起什么?
虽然感觉不太可能,但最近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不敢妄下推断了。
于是我握着白夜给我的匕首,就快步来到了恶欲的身前。
我想要一刀刺进他的咽喉,割破他的喉咙,但我握着刀子却迟迟下不了手,因为我终究还不是那个杀人狂魔。
僵持了小半分钟后,小老头的声音突然响起:"小主人,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说完,小老头再一次按下了一个按钮,然后我就看到一旁的地砖被移开,露出了一小块的褐色液体。
小老头用一个特制的勺子舀起了一勺子这个液体,然后他端起这个勺子,来到了我身旁,紧接着他猛的将这液体往恶欲的头顶上浇了下去。
接下来就发生了无比恐怖的一幕,恶欲的头顶被浇了这褐色液体后,瞬间就冒出了大量的水蒸气,他的头颅像是被煮熟了一样,往外冒着热气。
紧接着恶欲的头发就一下子脱落了,他的小半个脑壳都被腐蚀掉了,露出了里面的脑浆,脑浆似乎也被烫熟了,还在沸腾着。
看到这我就是一阵恶心,而恶欲则并没有死,他痛苦的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然后小老头就笑着对我说:"小主人,看到了吗,他和你长一样,你痛苦吗?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如果你不杀他,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取代你,被腐蚀的是你,而活着的是他?"
听了小老头的话,我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然后下意识的就开口说:"对,残忍!我不杀他,我就该死。只有我能活着,因为活到最后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我,最强的我。"
见我这么说,小老头就再一次欣慰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很好。
紧接着,他突然就接过了我手中的匕首,然后手起刀落,小老头竟然用匕首沿着恶欲的气管猛的划拉了下去。
这小老头看似颤巍巍的,没想到刀法如此的凌厉,他竟然一下子就将恶欲给开膛破肚了,一道猩红的血口子沿着恶欲的食道一直划到了他的小腹,肠子都漏了出来。
看到这,我差点就吐了,头皮一阵发麻,更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打了个寒颤,因为恶欲毕竟长得和我一样,潜意识里,我总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接受着开膛剖肚一样。
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恶欲刚被开了膛,我突然就看到恶欲的食道,连接胃的那里,那鼓着好大一块,就像是有条蛇钻在那里似得。
紧接着小老头再一次用刀子划开了恶欲的食道,然后那卡在食道里的东西就掉落了下来,居然是红衣的那根特殊的生殖器官。
小老头接过了这生殖器官,然后对我说:"小主人,你知道吗,谁也不知道这宝贝真正的是什么作用,他其实是一把钥匙,只有他才能打开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