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芩只听见前半句,就开始脸红,并没注意后半句。
“她这么说你就信了?原来,我在某人心里还是水性杨花,随时准备出墙的红杏啊!不错!”冷笑着,突然脸色一变,“放我们走!”
林翊听着瞳月的话,心中踏实不少,至少她自己并没承认她偷人的事实。却还是不肯松口放人。
“哼,动物果然是动物,都不用脑子思考。懒得说了,姐姐,我们走!”试着走过去,表面上说是要一起走,作势要拉她,实际是想夺下她抵在喉部的匕首。
“小玉,你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今天到底放不放我走。不放?那就等着收尸吧!”狠话已经撂下,就看他吃不吃这套了。实际,瞳月心里非常明白,他一定会放的,只是时间问题。毕竟她曾在他们面前自杀过一次,前车之鉴,不可不顾及的。
“你们……走吧。”无奈的选择。看来这事还得再查下去,瞳玉的反应,秦芩的脸红,奕钦的毫无表情,还有瞳月的话,感觉像误会了什么。
得到放行令,瞳月放下匕首,平静的递给秦芩。自己一个人走在最前面,瞳玉、秦芩、奕钦紧随其后,到了后门,跟着上了车。也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发动汽车,飞驰而去。
瞳玉没听说过汽车,更没看过,坐过汽车,新奇的这摸摸,那看看。秦芩则是好心的替他讲解、答疑。奕钦紧闭双眼假寐。瞳月驾驶汽车飞驰,各自都有各自的事。
他们走后,林翊一下子垮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面前以命要挟他,放她走。她应该是真的绝情了。“把那丫鬟先关起来。”习惯性的要进清风晓月,可此时,人去楼空,去又有何用?转身去锦苑。
人,在盛怒的情况下一般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将怒火发泄出来,大喊大吼大骂大打出手等等。这种情况还算好的,发泄出来就OK了。另一种,便是漠然的冷漠。对他原本应该发泄对象采取漠然的态度,那才是最可怕的。为什么?既然能漠然、就表示再也不会在意那个该发泄的对象了。他做的一切都与之无关,等同于划清界限。
而瞳月选择的便是漠然。为什么?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时,她对林翊的爱已经随着那一巴掌消失殆尽。而更为讽刺的是,最该信任的人,却认为她在偷人!她这段时间白活了,她的本质、性格是那么的让人一目了然,却有人认为他会偷人,还是曾经她爱的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到,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奕钦紧闭双眼,耳边充斥着秦芩解说的声音。他这么做对吗?他爱的是瞳月,却和秦芩有了亲密关系。秦芩其实是个好女孩,虽然平时调皮捣蛋了点,她的本质不坏,心如明镜一般清澈。他不能伤害她。他愿意接受秦芩,却放不下心中的那个人,纠结啊!
瞳月一路无话,只顾开车。随着刺耳的刹车声,目的地到了。城主府!她一路飙车,冲破城门卫兵,直奔府上。车子后面跟着一大批官兵,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这么大的动静,秦芩岂会不知。下了车,站在车后,做好一副迎战的准备。瞳月早知道她会下去处理,呆在车里优哉游哉的看戏。是的找点乐子来更换坏掉的心情。
官兵用脚跑的能跟得上四个轮子的汽车?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才找到车。远远的看到汽车,最先看到的大喊:“找到了,在那里。”手一挥,大批的人马就往汽车那里冲。
“我看你们谁敢往前走一步!”命令的口吻,比他爹还有官威。
众人楞了,这不是秦小姐吗?昨天下午不是听说去翊王府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消息有误?好不容易送走瘟神,咋又回来了?
“小姐,我们是来抓怪物的。”一不怕死的。
“对,抓妖怪的。”另一个不怕死的附和着。其余聪明人,不说话,静观其变。
“你们哪知狗眼看到妖怪了?难道你们说我是妖怪?”
“啊,属下不敢。”
“量你们也不敢。”
“属下说的不是小姐,是小姐身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