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两人离开赌场时,白云飞和方圆圆还在俄罗斯转盘前鏖战。看他们神情专注的模样就知道输了不少。岳灵珊准备上前打招呼被梁用拦住说:“别去,人家正晦气着心情不好,你去打扰说不定连你都怨上。”
“切!你怎么知道他们正晦气,我还说他们正赢大钱呢!看人家恩爱你嫉妒是吧!”岳灵珊不服气的反驳。
“你还别不信,我这就教你在赌场内的观人之术。你来看那些赢钱的人都是头脑清醒昂着头到处张望的人,而输了钱的则是老脸通红,大把大把砸钱的傻愣型。”梁用一边吹嘘,一边指着几个典型人物给岳灵珊看。
岳灵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心里已经认同梁用的说法,嘴上却还是不服输,不屑地说:“我看白云飞神色就很正常,还是风度翩翩的,比你有气质多了,再说他那里筹码看起来比来时更多。”
“小姐,那家伙脸上除了虚伪的假笑外还有其它的神色吗?你看他要看眼神。没看到他此时眼睛一直盯着赌桌吗?那就是他紧张的表现。小丫头没见过世面就是肤浅。”梁用拿手指一敲岳灵珊的额头老气横秋地说,很有几分专家的派头。
岳灵珊正要反驳,就见一个侍者端着装满筹码的托盘送到白云飞身边,上面的筹码足有2000万。白云飞一把接过筹码往身前一砸,嘴里大叫着什么。方圆圆悄悄的拉他袖子似乎在劝说。看他们的架势就跟心急翻本的赌徒没什么两样。再次应证梁用的说法。
事实面前岳灵珊无法辩驳,索性刁蛮的踢梁用一脚娇骂:“讨厌,说话就说话,谁让你打我的头啦!”
“哎哟……你的头打一下怕什么,倒是你的脚不能乱踢。”梁用惨叫抱怨。
“为什么?”岳灵珊不理解。
“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脚,就是说打男人不能打头,而摸女人不能摸脚。”
“……”岳灵珊眼珠连转,却是没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
“所以我敲你的头是表示爱护,但你拿脚踢我就是有伤风化了,没一点大家闺秀的贤惠。”梁用以为说服她更加卖力的教导。
不想刚说完岳灵珊的粉拳便砸了下来,在他头上敲得山响,娇声嬉笑:“男儿头珍贵,我就敲你的头,气死你!”
“哎!天下唯女子和小儿难养也。”梁用酸酸的感叹一句,跟着猛追大叫:“你敢打我头,看我怎么摸你的脚,脱了鞋板挠痒……”
“嘻嘻嘻……你不怕脚臭就来呀!”
“我来啦!”
两人追打着进入电梯,一个抓头一个挠脚,旁若无人的嬉闹。让电梯内一对中年夫妻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