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样的事,改天我也去好好瞧瞧这位美貌的小嫂子。”潘富娶谁,潘巧儿没有意见,她反正是要嫁出去的人,她关注的是,“不会又是哥哥硬抢到手的谁家姑娘吧?”“这回倒不是,听富少爷身边的人讲,是今天的新娘子,新郎姓叶,叫什么凡,好象是思凡。”潘巧儿听罢咳嗽得更猛烈,这未免太伤天害理吧。
听回报说是潘富在成亲,前面才那样热闹,他的原配潘少夫人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向从娘家带来的丫环哭诉,“他纳过多少小妾啊,我都没有抱怨过什么,这回居然正大光明娶进门,那我算什么?!谁才是他的妻子呀?我还给他生过两个孩子呢,就这样恩断义绝,忘恩负义,我可怎么活呀?。”主子没办法,丫环还能怎么样,只有递手帕让小姐擦眼泪的份,“我们家老爷可是一品大员,姑爷总不会休妻吧?”“可是他又娶回别人呢。——不行,我得问问清楚去,不然不放心。打水。”总得把泪痕洗洗,这个时候,潘少夫人还顾及在潘富面前的形象问题,可怜的女人哪。
潘富可不以为伤天害理,只有喜不自禁,他紧紧环抱胡玉儿,回到洞房,也就是他自己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来,“我的小宝贝,我可得到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潘少夫人,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连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放心啊。今儿晚上,我要好好侍候侍候我的小娘子,让你爽到家,再也离不开我。”
这些淫词浪语胡玉儿尽管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也明白绝对不是好话,她在潘富身子底下挣扎,可是任凭怎么努力都摆脱不开他的控制,“放开我,你个——大坏人。”她还没有学会骂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潘富狠狠香一个胡玉儿的嘴唇,并为她解手上的绳索,不解开行事不方便,他相信她跑不掉,早已是他的池中物,“好甜蜜的樱桃小口。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宰,只要你跟定我,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只是“跟定”,还得每个晚上都“侍候”好他吧。
双手终于恢复自由,胡玉儿举起巴掌,用尽全力向潘富脸上就扇,怎耐她的力气实在有限,还在被潘富从抢到娶的整个过程中消耗殆尽,拍到人家脸上,就象瘙痒一样,竟然酷似揩油。就是打得疼,潘富都不在乎,“玉儿,你别生气啊,等过去今天,成为我的人,一切就会好的。”
占有女人的身体,就会得到女人的心,这样的道理,对于妻妾成群的潘富来讲,他懂,他也不再有先前那样客气,上手“哧拉”一声撕开胡玉儿的喜服外衣,脱肯定太麻烦,太费事,还是这样快捷,要赔罪,也是完事以后,坏件衣服,再贵的衣服,也无需介怀。
胡玉儿的忍耐终于超越顶点,这样被侵犯,哪里还有不爆发的可能性,虽然胡海狸和叶思凡都警告过她,不要在人前破露自己的真身,事到如今,迫不得已,她只好转变回玉狐狸,希望潘富不再对只狐狸感兴趣,可以借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