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吐了吐舌头,神情古怪地低下了头。
一个四十来岁、衣着朴实的中年男子从船舱里走出来。“微儿,大夫说别让这位姑娘见风,你怎么又把她给抬到外边了?”他训斥道,可一见我已然清醒,便露出和蔼的笑容。
“都快半个月了,姑娘你可终于清醒了!真是谢天谢地!”
“爹,姐姐能清醒还不是我的功劳?要不是我常常抬她出来晒晒太阳,恐怕她的伤口早就生疮了,哪儿会好的这般快?”被唤作微儿的姑娘跑去拉着她阿玛的手,撒娇道。
中年男子一脸宠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之后,这才转向我。
“对不住,这是小微,我是她爹。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靠打猎捕鱼为生。半个月前的一个早上,我去察看设下的陷阱时,在洞里看到姑娘。想是你不小心误入了我设下的陷阱。”他顿了顿,一脸歉意。“陷阱之内有我事先放入的刺毛,你的左臂膀就是被刺毛给穿透的,幸好没伤到要害,不然老夫可就~~~~~~”。
“老伯不必感到愧疚,是歆梓不小心!”我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安慰道。
听他们的称呼应该不是满人而是汉人,我小心地用汉族称呼着,避免节外生枝。
“咱们请了几个大夫,都说你伤的太重,还好碰上了个在世华佗,给了一个保护心脉的偏方,这才把你的命给保住了,真是万幸!”
“多谢老伯相救之恩!”这话倒是不假,要不是掉到陷阱之中,恐怕现在我以裹入狼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