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异常兴奋地和老大他们谈论了我的所见所闻,不过我把我如何在思想上亵渎梅兰处长的那段给省略掉了,我只是添油加醋的说了杨处长和梅处长如何在走廊里打情骂俏的片段以及梅处长如何在我面前春光乍泄的情景。
老大叼着烟,半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他装得很成熟很有派头且不当一回事的样子,但我却看到他的老二竖了起来,他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个梅兰怎么这么没眼光,要找相好的也得找个官大的啊。老大说着说着,脸上便露出了淫笑,仿佛梅兰已经和他老子好上了,而他似乎又可以化身为他老子来和梅兰好上。
这天晚上,我们又趴在草丛里静静地等待来野合的人,可这晚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问老大:“咱们是不是应该转移阵地?“
老大说:“可能是姓梅的来例假了。”
我好奇地问老大:“什么是例假?”
老大笑着说:“回去问你姨妈去,这都不懂,还怎么跟着老子混?”
我说:“为什么要问我姨妈?我姨妈在美国,我可没钱打长途,问我妈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