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穆斯坎坐在空闲着的王座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
“还有一件事,赫梯的来使明日便要离开了,既然法老抱恙无法出面送行,那么您是否有必要出席明天的仪式,以表达两国较好之情谊呢?”
说话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又迫使王子不得不会想起两天前的那次争执,以及那个倔强的,他永远都拿捏不准的人。
“虽然你不惧怕战争,但也不会糊涂到去招惹战争。”这是她说的。
可是她不知道,就在她这样说之前一会儿,自己偏偏就是做了一件糊涂事,那样不管不顾的弄僵了两个国家的关系。
“你是精明的人,你不会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你是会为埃及着想的人。”这也是她说的。
是吗?以前的确是的,可是现在,自己会有间歇的疯狂,而且,疯狂的源头,就是那个振振有词的给自己讲这些大道理的人。
那个家伙,把自己搅和的天翻地覆,好像陷在无边无垠的沙漠风暴中一样,让自己再也不能平静,可是,她却心安理得的认为,这一切和她无关。
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底下的大臣们迟迟得不到穆斯坎的回复,谁也不敢作声,只能紧张的看着他那张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
胆子大一些的人终于发出一声特别不自然的轻咳,让穆斯坎快些回神。
穆斯坎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轻微声响。
“不必了,他们此来的意图也不是来修好的,情谊不情谊的,都不重要了。伊凡大人熟悉外交礼节,请dai理吧。”
人群之中,大祭司应是。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近日就到此为止吧!”
甚至没有等待大臣们的拜别,穆斯坎就离开了。
即使如此,大臣们仍然是恪守礼节,跪拜下去,只是彼此的眼神都在交换着同一个想法:王子现在越来越捉摸不定的奇怪变化,原因怕是只有那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