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媳妇?”子君略微有几分吃惊的看向白釉。
“是不是有些意外?”白釉看着身边的子君问。
子君点头,何止是意外,这消息于她简直就是震惊。
在她的记忆中,白釉好像是未婚的吧?要不当年那些不喜欢她的学生背后里都叫她老巫婆或者老处之类的。
而大学里一直盛传,白釉是独生主义者,不仅终身未婚,而且还从来都没谈过恋爱,有人甚至说她极有可能是蕾丝。
“其实,我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也就四年而已,离婚时还在才三岁多一点,跟了他父亲,而我也一直没有再婚,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我曾有过一段婚姻,更不知道我还有个儿子。”
“怪不得呢,”子君恍然,看着身边的白教授:“你儿子也住滨城吗?”
“对,”白釉点着头,然后叹息了声:“我都离开滨城二十六年了,记忆中的滨城还很小,是个小渔村,那时才刚刚改革开放没多少年,一转眼,现在都变成跟国际接轨的大都市了,变化真大啊,时间也过得真快啊!”
“是挺大的啊,二十四年前我才出生呢。”子君笑着说:“那时候滨城到处都是荒山空地,唯一的高楼地王大厦都还在修建呢,现在高楼大厦已经是这座城市的象征了。”
“是啊,”白釉望着车水马龙的街头感叹着:“我还想寻找曾经的小街小巷,却是连一丝半点的踪迹都寻不到了呢。”
子君点头,城市变迁这么大,别说是曾经的小街小巷,就是曾经最有名的东门老街,现在也寻不到一丝半点之前的模样。
“白教授,你儿媳妇平时都喜欢什么首饰呢?”子君陪白釉来到位于太阳广场里的久福珠宝精品店。
“我不知道啊,还没和她见面呢。”白釉笑着说:“我儿子五月份打电话给我,说他结婚了,那时他还说要带他妻子来见我的,可后来他又没来,那小子诳我,晚上我得狠狠的批他才行。”
子君就笑,白釉也笑,然后摇着头说:“你不知道,我记忆里装着的大多是他三岁多之前的资料,现在长大了,又是总裁,好像变得深沉了。”
白釉说到这里轻叹一声:“他是跟在他父亲身边长大的,如果是在我身边长大,现在肯定不是大总裁,一定是个优秀的建筑设计师。”
子君点头,附和着白釉的话说:“那是,白教授你就是有名的建筑专家,你儿子在你身边成长的话,一定会继承你的优点,并且发扬光大。”
“得得得,别拍马屁,”白釉瞪她一眼,然后又笑着说:“我可能老了,现在总是想离他近一点,对了,我下个星期就在滨大任教了。”
“啊,你调到到滨大来了?”子君非常意外的看向白釉,疑惑的问:“为什么啊?北京大学那么好的啊?”
“再好我也呆了那么多年了,”白釉轻声的叹息着:“我现在就像离儿子近一些,他结婚了嘛,以后能可以时常和他们夫妇见个面,有孙子时也好时常抱一抱,逗一逗,以解我相思之苦。”——
亲们猜猜看,白教授的儿子是谁呢。坏笑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