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么多？”年轻女子即刻羡慕的喊着，用崇拜的眼神打量着她，然后又抓住她的手腕问：“你教教我，怎么能赚那么多的？我一个晚上最多的也就两万块钱。”
“两万也不少了啊？”石焕春看年轻女人的目光明显的好转了不少，随口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跟你是同行啊，”年轻女子笑着说：“我们不是从同一个会所抓过来的吗？”
“同行？”石焕春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你呢？”
“呵呵，我们这个圈子，不是越新越值钱么？”年轻女人笑着说：“我也就是第一次赚了两万，后来就一千两千一晚了，有时运气不好五六百一晚的都有呢。”
“第一次不都是免费的吗？”石焕春愈加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第一次都是免费的，机会难得，新人争取机会都好难的。”
“啊，你第一次居然免费给人家了？”年轻女人惊讶的看着石焕春，忍不住冲口而出：“你傻啊，女人也就那一层膜值钱了，你居然还免费把那层膜给了别人”
“等等，”石焕春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这年轻女人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她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女人问：“你刚刚说什么？第一次是一层膜是什么意思？”
“呵呵，”年轻女人冷笑出声：“都是同行还装什么啊，第一次不就是卖CHU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第一次是上T台啊，”石焕春终于反应过来，当即就喊了起来：“我是一名时装模特，你刚刚还说跟我是同行，我跟你哪里是同行啊？”
“时装模特儿？”年轻女人听了她的话嘲讽声更大了：“时装模特儿又怎么样呢？晚上还不是照样出了卖啊？”
“卖你个****啊！”石焕春忍不住爆粗，大声的喊着：“我根本不是卖啊，那是我男朋友啊，男朋友知不知道啊？”
年轻女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冷嗤一声道：“我还说那五十岁的老男人是我男朋友呢？可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赤果果的金钱朋友。”
石焕春这一下彻底的明白了，原来这女人就是个卖的，亏她刚刚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同行呢，呸！
石焕春眼神里的鄙视自然没有逃脱年轻女人的目光，年轻女人当即也不高兴起来：“大哥别说二哥，我们都差不多，说穿了不都是脱了裤子陪男人睡觉？你只不过陪的男人比我陪的男人稍微年轻一点而已。”
石焕春差点被年轻女人的话给气得吐血，当即就不满的喊起来：“你是卖，我不卖，那是我男朋友，我都怀了他的孩子了，我们是要结婚的”
石焕春的话还没有吼完，房间的门就被拉开了，之前出去的女警察走进，看着情绪激动的石焕春道：“石焕春，你的家人来保释你了，出来吧。”
“看到没有？有人保释我了呢，”石焕春冷哼的瞪了那女人一眼，然后高昂着头跟在女警察身后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