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轩光图说得顺口了,倒忘了这时候还没出现“老公”“老婆”的说法,只能掩饰道:“这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那里面的故事夫妻两个就是老公老婆相称。”
晋阳感兴趣了,从赵子轩怀里钻出来,甜腻道:“老公,我要听老公讲老公的故事。”
汗,这还活学活用了起来。赵子轩抱紧了晋阳,道:“那老公就给你讲讲老公这个词是怎么来滴。”婉儿和屏儿也竖起了耳朵,她们早知道赵子轩很会讲故事,这时候能亲耳听到,以后就可以向别人吹嘘了。
“这故事啊,讲的是南北朝(其实是唐朝)的时候,有一个书生,在考中功名后,觉得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有了弃旧纳新的想法。于是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妻子从联中察觉到丈夫有了花花肠子,便提笔续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书生读后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打动,便放弃了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书生也挥笔续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这老公和老婆的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三个女人一脸痴迷,晋阳双手扶着赵子轩的双颊,开心道:“老公,你懂的真多,以后我要你天天给我讲故事。”
赵子轩心中大汗,你当我故事大王啊,哪有这么多故事可以讲?赵子轩不知道的是,“老公”一词在古代一开始指的不是丈夫,而是太监。李自成打进北京的时候就被称为“打老公”,到了清朝“老公”更是成了青楼**们诅咒别人的话。因为清朝的太监比较奔放,他们虽然功能不健全,但是喜欢逛窑子。他不能发生性行为,可是他有性冲动啊,怎么办呢?于是就绑着你,咬你的肉,变着法儿来折磨你,有时候太用力了都能把肉咬坏了,赚他们的钱相当于是玩命。后来这一词传到香港,香港人不知道里面的含义,还以为是亲密用语,所以盛行了开来。当然因为赵子轩的出现,以后不会再有人管太监叫“老公”了。
……
“好了,故事讲好了,咱们该去吃午饭了。”赵子轩拍拍晋阳的小柳腰,示意大家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到了饭厅,晋阳很孝顺地向赵谦夫妇行礼,叫完了公婆才坐了下来,一家人正准备开饭,赵管家跑了进来,“老爷,太子来了。”
现在是吃饭时间,太子这时候过来干嘛?一家人很是奇怪,饭也不能吃了,赶紧出门去迎接。却见李治已经自个儿进门了,带着几个侍卫正往这边走来。
众人纷纷行礼,李治手一挥:“不用客气,孤是来找妹夫商量事情的,都不要见外。”赵子轩一苦,自从自己结婚了,这比自己还小一岁的李治每次都叫自己妹夫。
赵谦赶紧招呼李治进来坐,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李治装模作样地推脱了两下就答应了。
晋阳知道李治最近很忙,这次找自己的郎君肯定是有要紧事,让下人们都先下去了,这才问道:“九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李治见周围没外人,这才脸一苦,小声道:“大急事啊,父皇要派我去北方打仗!”
赵子轩奇怪了,历史上李治可从没上前线打过仗啊,怎么这次?不禁问道:“你具体说说,不要急。”晋阳也赶紧点点头,九哥从小身子骨就不行,怎么能去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