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牵引,她便跟随他的步伐而行。
外边宾客喧闹,而新房却安静无比。云诗琬坐在床前,垂眸只看得见自己的小绣鞋。
新房外边不仅有婢女守着,还有很多护卫。
暮秋站在旁边,轻声说:“小姐,你闷不闷,要不要我说故事给你听?”
“暮秋,你若累了就下去休息吧,我没事的。”从早上起床后,就一直没清闲过,她只是坐在那儿不动,任人摆弄,都感觉身心俱惫,更何况是跑来跑去的暮秋。
暮秋不依,仍站在那儿,也不管云诗琬听不听,就开始说起了故事。
桌上的红烛燃了大半,夜色越来越深,外面的喧闹声小了一些,云诗琬头有些晕,头上的凤冠越戴越重,她很想将它取下来,可她出门前,祖母交代过,喜帕是不能自己揭的,她这才勉强忍着。
就在她即将晕阙之季,听到了男子清冷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
随后听见暮秋说:“小姐,我先下去了。”
云诗琬打起精神,她知道,他进来了。
苏墨琰站在门前远远看着端坐床边的红衣女子,将门掩上后,他才走过去,拿起放在案前的喜称,轻轻一挑,便将那张喜帕给掀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