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函思来想去,好像没有一件事是可行的。要不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自己可是国家ISO9001正式认证的国家级翻译啊,咳咳,其实,也就是有个专业八级证书。可是这也不是很多人都有的好不好?整个外院一年才几个啊?不过在大清当翻译?给谁当呢?还有这个时候有外国人吗?即使有,现在来清朝的洋人应该会说汉语或者带着翻译吧?再说自己是女的,他们就是需要翻译也不会雇佣一个女人。真是万恶的旧社会,搞什么性别歧视嘛!NND,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学别的啊?学个土木工程会盖房子也是好的啊!不过这盖房子,也不要女的吧?
哎,惆怅,真是惆怅阿~~~
“咯几咯几咯几咯几咯几咯几咯几,一休哥”!瑶函摆了一个一休的姿势,调动自己的大脑。快点想,想出一个可行的,女人能干的,不然要到了京城还没有落脚的地方,马喇不会“逼婚”吧?到了京城可就是人家的地盘了,他不会对自己实行惨无人道的OOXX吧?要不然~~~~(大姐,求你了!停止你那诡异的思维!人家要动手就不会等到京城了!你这根本就是在YY……)
不行,拼了!!!
菱儿看着小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咬牙又是瞪眼的,心里直发毛。
忽然,瑶函抬起头,两个眼睛冒着贼光盯着对面的小白兔。
菱儿的汗毛瞬时间跑出来证明自己的存在,齐刷刷的迎风摇摆。
“我的小菱儿啊!你会什么乐器?”瑶函声音黏黏的,嗲嗲的说道。
“小姐,”菱儿吞了一口口水,双手互相搓搓自己的手臂,“你,你没事吧?你要干嘛?”
“啊呀,跟我还客气什么呢?说说看,说说看。没关系,咱们要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支持言论自由,反对自我压抑。”瑶函把自己挂在菱儿身上摇摇摆摆的说道。
“我可什么都不会!”菱儿根本没听明白她说的都是什么,光顾着费劲全力的挣脱瑶函的八爪鱼神功了。
“哗”,瑶函顿时觉得一盆冷水泼下来浇了自己一个透心凉。哎,那句话说的还真对——愿望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一种都不会?”一个贼心不死。
“一种都不会!”一个眼神坚定。
死扣,没得解了。瑶函放开菱儿泄气的瘫在马车里。
“小姐想做什么?”菱儿好奇。她也知道小姐在为去了京城该怎么活着、拿什么活着想办法。这神神叨叨的都好几天了。可是乐器?这跟生计有什么关系?
“想做什么都不行了!我也不会乐器。其实也不是不会啦,只是我会的乐器你们没有。”瑶函郁闷的抠着手指头。
当年流行Beyong的时候,大家都喜欢黄家驹,但是瑶函喜欢叶世荣,觉得架子鼓很帅气。还偷偷的跟着一位学长学了一段时间的架子鼓。可这能行吗?想想看,大清朝,康熙年间,一个女子,黑色紧身衣裤,烟熏妆,金属挂饰,甩着长发,在高台上打架子鼓。啧啧啧~~~太诡异了~~还有,这算不算有伤风化啊?算不算不守妇德啊?会不会被浸猪笼啊?瑶函自己想着都打冷颤。
再看菱儿用“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看着你”的眼光坚持不懈的盯着自己,瑶函说了心中的想法。
“其实吧,我觉得卖唱,是个很好的职业!”瑶函说的很认真!
虽然不知道“职业”是什么意思,但是一点也不妨碍菱儿觉得自己的小姐疯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的实力!”那可不,瑶函从大学起,就是有名的“麦霸”!
“真不相信?!你这样让我自尊心严重受挫耶!”瑶函不乐意了。
“算了。也不怪你,你没见识过!哼,耳朵洗好了!听着啊!你今天有耳福了~”瑶函被菱儿的眼神激发了斗志!
“唱什么呢?我的成名曲好了!”瑶函清清嗓子,开唱。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桅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