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过来的菱儿和四伯、马喇一起叫道。
“什么什么?你本来就是!”瑶函一脸的愤怒,脸从脖子一直红到耳后。
“你!”马喇气急了!脸色铁青,双眼通红,头上青筋暴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富察大少爷从一开始就担心的怕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的“罪行”,终于落实了。
菱儿怕出事怕出事,才急急忙忙的去请四伯,可是四伯刚听了一半就跑来了,自己跑得慢,这才刚到门口,就知道真的“出事了!”菱儿知道少爷喜欢小姐,可是没想到少爷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少爷可真是……
四伯觉得自己的老脸都没地方搁了!老爷和夫人把少爷交给自己,才多久啊,要是老爷夫人知道少爷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姑娘的房间,哦,不,“寡妇”!跑到寡妇的房间作出这等事来,真是,真是,唉~~这可怎么说啊!虽然自己不是“主谋“,可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马喇实在是痛苦啊!这算什么事啊?自己是关心她,怕她真的进了京为了生活就去卖唱。暂且不说她花容月貌的一出去就会出事情,就是凭自己喜欢她,也不可能让她去啊!真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这话还没开口呢,就变成了为人所不齿的“淫贼”“色魔”!怎么这么冤枉啊!还有啊,哪家姑娘随便就说有人要**自己的?这,这都什么事啊!还有还有,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朝夕相处,难道我富察马喇在你瑶函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瑶函小声地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马喇瞠目欲裂的神色,再看看四伯那懊悔的要死的脸,和菱儿那看似“兴奋”的直冒光的眼睛,瑶函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她倒没觉得在这个年代随便说出“**”来有什么不对,只是直觉上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说错了什么呢?这让瑶函有点怕怕的,怕的到不是说错的内容,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后怕这“说错话了”导致的后果——她认为马喇完全有可能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准备杀人灭口!不然脸色干什么那么难看?一定是被拆穿了伪君子的假面具后恼羞成怒了。亏得自己还觉得他不错,看着他这么无怨无悔的对待自己还愧疚了那么一小下下!还愧疚?我呸!自己有什么客愧疚的啊,根本用不着!看看,现在终于露出丑恶的嘴脸了!
瑶函一脸的不平与愤根!
马喇一脸的痛苦与伤心!
四伯一脸的无奈与自责!
菱儿一脸的兴奋与八卦!
“罢了,罢了!既然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我……,算了,说什么呢?我坏了你的名声,就让我以命来偿吧!”马喇决绝地说罢,伸手就要往头顶上拍。
“少爷!不要!”看到马喇如此说辞,四伯暗地一惊,冲上去一把拽住少爷的手。
菱儿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
可是瑶函睁大了眼睛左看右看,完全不知道马喇在做什么。
“四伯,他~在做什么?”瑶函好奇的问道。
“少爷这是要寻死呢……呜呜……”四伯抱着马喇的手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少爷,您可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啊!您这样让我怎么向老爷和夫人交待啊?”四伯死死拽着马喇,怕一松手马喇就寻死!(看看!根本就不是关心少爷!更是像关心老爷夫人或者主要是怕自己摊上责任!真没义气!)
“什么?”瑶函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为什么啊?别说你还没**我,就算是把我**了,你也不至于啊!!我都没有去寻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瑶函不乐意了,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呢?
“我……”马喇要解释。
“行了!我又没要怪你!你搞什么呢?挺大个男人还寻死!你是不是爷们阿?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瑶函忽然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理。
“你,你不怪我?你真得不怪我?”马喇难以置信的看着瑶函,这位小姐刚才还一幅贞节烈女的形象冲出去大喊大叫的,这会儿怎么就……
“我不是不怪你,我怎么可能不怪你呢?你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让我的心理承受了多少阴影啊?让我以后对这样……嗯嗯……的事情多有抗拒心理啊?我只是不能让你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寻死觅活的。那是一条生命啊,生命你懂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瑶函教育他。
“什么小事?这是小事?”四伯完全被瑶函弄糊涂了,活了这么打岁数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震惊的忘了继续向马喇哭诉。
“嗯~~也不是小事啦,不过,事情不是没发生吗?既然没有造成事实,那么教育一下以后注意就可以了。我们要以教育为主,体罚为辅。关键是要让他知道明白道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瑶函语重心长的对四伯解释完又转向马喇。
“我知道的,我理解你,真的。你不用不好意思。”瑶函冲马喇展示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就像心理辅导老师一样的开导起这个失足少年,哦不,失足中年,中年。“你可能是因为在外面的时间太长了,很长时间没有碰到女人了是吧。再加上马上就到京城了你可能有点兴奋,所以心情激动之下起了这种心思真的是可以理解的。针对这一点,我是不会怪你的,男人嘛,正常。但是我怪你的地方,也就是你错的地方是,这种事情,你应该要循序渐进吧?最起码也要征求我的同意吧?强扭的瓜不甜,而且……”瑶函苦口婆心的劝诫他。
“等等,我什么时候起了,起了这种心思?嗯?”马喇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了,这说的都是什么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