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称呼?”瑶函恭敬的问道。
“叫我,九公子吧!”白板脸斟酌了一下,说道。
瑶函头上三条黑线,九公子?怎么不叫你‘九公主’啊?再说你哪里像公子啊?你个白板脸阎王面大冰块!
九公子看着她,又笑一笑,点点头,走了。
你轻轻的来,正如你轻轻的去,你挥一挥手只留下一副对联~~看着走掉的人,瑶函一脑袋糨糊,这就算完了?他啥目的都没有就是来给自己送对联的?
门口,小二端了盘子进来,看见的两个木头人。
小二没打扰她们,把菜按规矩放好,轻身退了出去。
看着桌子上一道道的菜,瑶函回过神来。“啊呀!!!菜!!!”可不是,点了好多呢,人走了是没有关系,可是银子怎么办?好啊,这个什么九公子在这等着我呢!瑶函转身就要追出去。
“小姐!”菱儿拽住她,指着刚才九公子做过的地方“看!”
“什么?”瑶函茫然四顾。
菱儿走过去,把压在茶杯下的银票拿给瑶函。
“一千两???”瑶函看着银票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不对。”仔细看看,怎么这么眼熟呢?
瑶函到古代来,就见过那么一次一张面值是一千两的银票,就是在刚进京当了克罗纳的瓶子以后,三千两,三张银票。瑶函今天有的这一切都是从那三张银票得来的。瑶函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那天在帘子后面出声让老板拿银子的是,他?”
从那天以后,“九公子”又来过一次,不是为了吃饭,只是为了看瑶函有没有听他的话把对联做成匾挂外边大门上。
奇怪的是,匾挂上后,连平时偶尔来闹场收保护费的那些泼皮无赖们都不见了,套房也再没有带着娼妓来胡闹的了,收税的都客气的不得了,要不是奉行“交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权利与义务”的思想,似乎瑶函就算不缴税,那帮“大爷”也没有意见!
怪哉!
九公子的身份,让瑶函猜了很久!
今天,九公子又来了,而且直接到后院来了。在古代去寡妇家的后院,这是什么行为啊?太有违常理了吧。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还有,他到底,是谁啊?
莫非???
富贵逼人,而且在京城只凭一幅对联可保一方平安,并且皇亲见了要行礼,难不成,他是亲王?可是年龄不像啊!叫“九公子”,应该排行是老九了,这么说来——
阿哥!!!
九阿哥!
那个富可敌国,商号当铺遍布全国的——爱新觉罗·胤禟!!!
“九公子”一来,马喇行个礼马上就走了,都没来得及装点心。
九公子喝了一杯茶,话没说几句,就是坐在那,脸上不是平时面对外人的白板脸,可也差不多是一张晚娘脸,一样那么难看。
他不说话瑶函也不说话。
说什么?和阿哥要说什么?瑶函完全没有准备。知道九阿哥是“八爷党”,难到现在告诉他老八以后会死得很难看,当皇上的是老四?那现在先他们一步要死得很难看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瑶函犹豫着张口道,“有些事情不能多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而胤禟莫名其妙的看着瑶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瑶函就后悔了。
在胤禟的时代,以胤禟的身份,有些事真的不是你不想要就能全身而退的。身在这个大染缸里,无论你本身是什么颜色还是你要变成什么颜色,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
看出瑶函的懊恼和不自在,胤禟笑了笑,虽然他不知道瑶函这句话是从何而来,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是真心想要安慰自己,要宽自己的心的。
站起来,点点头,胤禟恢复了那张没能冷死人的白板脸,默默走了出去。
看着挺拔帅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瑶函的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很想做点什么,但是,瑶函是“看客”,这是她到古代来给自己定得最重要的一条守则。她不能参与进来,决不能!
“胤禟,抱歉!”瑶函盯着胤禟用过的茶杯,惆怅的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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