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觉得应该说什么呢?”菱儿问道。
“我那天也是一着急,就请他到随心园了,这几天我想了好久,越想越乱。”瑶函皱着眉头说道。
“乱什么?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菱儿一脸自信的说道。
“菱儿!不要盲目崇拜!”瑶函急忙制止。
“啊?”菱儿表情僵硬的楞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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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东家您来了?”小伙计看见瑶函一连声的问好。
“嗯。”瑶函答应着走了进来。
“东家。”管事的听说瑶函来了立马过来报道。
“这一楼,没有几个人啊!”瑶函站在门口看着大厅觉得有点冷清。
“是呢。”管事答应着。
“生意还好?”瑶函边走边问。
“好着呢。但是东家,这个时辰不是饭口啊!所以就没有多少人。”管事笑呵呵的答话。
“这样啊!”瑶函忽然想起看小说的时候看过,古代的饭馆在这个没有多少客人时候都应该有说评书的唱大鼓的拉三弦的,她这就从来没有过。
“管事。”瑶函叫管事。
“东家您吩咐。”管事垂手站好。
“知道平常哪有唱大鼓的吗?”瑶函问道。
“不太清楚。”管事摇头。
“找找,请一个,每天约摸这个时辰来。咱们收点茶费,说得好的,听得人多,有赏。这也是聚拢人气的一种方法啊。”瑶函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东家您老人家留步!”只听一个尖细的男声叫到。
瑶函回头,看到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男人穿着半大破棉袍,双手搂在袖口里,两只眼睛冒着猥亵得光打量着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阵厌恶。人都说相由心生,就看着面相这位爷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客官有何吩咐?”瑶函扬起礼节的笑容。理智往往战胜情感,不是说来的都是客吗?可不好慢怠了。
“适才听说东家您要找个唱大鼓的?小的就会。”刘延林三两步挪到近前。从刚才瑶函进来,就一直盯着看直了眼,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小媳妇,这一看是拔不出来了,看人家要走,立马噌过来看能不能占到半分便宜。
“噢?能不能唱两句听听?”瑶函心想,就你那公鸭嗓子还能唱大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走到大堂中间坐了下来。
随心园外。一辆奢华型马车从门口飘过。
“夷?回来了?”车里的人习惯的掀了一下帘子。看见一个小厮正在把停在门口的马车赶到后院去。
“贺林。”马车里的人叫到。
“爷!”前面赶车得下人马上应承。
“去八哥那。”马车里的人吩咐道。
“喳。”贺林答应着把车调转了方向,快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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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胤禩正在书房里练字。
自从娶了那个醋罐子,就没过过一天舒服日子。今天又是借故胡闹,要不是看着她外公是安亲王岳乐,早就撵家去了,还容得她如此嚣张?
“不知廉耻的小贱蹄子!爷不过去了你房里两次,就做大起来,不把我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了,这要是生出个一男半男女的,还不反了天去?你是个什么东西?”八福晋气的直跳脚,越骂声越大。
八阿哥胤禩自康熙三十八年大婚以来,七年间未有一子一女承欢膝下,最近八福晋更是看得紧,平常连格格的房门也不得进了。昨天不过是去了一个格格的院子,八福晋就从早上一直叫骂到现在。
“狐媚子”“浪蹄子”不绝于耳,胤禩抓着毛笔的手抖了两抖,一个硕大的墨点滴在刚刚写好的苏轼《晁错论》上,盖住的正是“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这一句的“忍”字上。胤禩正要掷笔,忽然外面的叫骂声停了下来。
“爷!九爷来了!”门口小厮报道。
“说了九爷以后来不用通传,怎么不长记性?去领十大板!”胤禩亲自开了门把胤禟迎进来,扫了一眼小厮冷冷的说道。
九阿哥胤禟挺着白板脸进来,看到书桌上的纸张,“哦?八哥在写字?好雅兴啊。‘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哦?是苏轼的《晁错论》?怎么花了,可惜了!”胤禟拿着写好的宣纸读完,淡淡的说道。
“你今儿不去查帐上我这来打茶围啊?”胤禩喝了一口茶调笑他道。
“八哥,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妙人儿’回来了。”胤禟也不答,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噢?”胤禩挑了挑眉毛。
“走啊!”胤禟领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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