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的应该是四个人……”
于胜泰沉浸在了推演中,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这四个人应该分成两个阵营,一边两个人。而且一边的修为要比另一边的修为高出不少。”
“你怎么知道?”
“你看到那一边地面岩石和树干上的剑痕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抚摸着地面岩石上的剑痕:
“我应该不会看错,这是剑符,筑基期的剑符。如此我们可以推断出,被杀的一方修为高,应该至少有一个是筑基期,你看到了吗?”
他指着地面上的剑痕,一直指向对面的树干:“你有没有看到,在对面两个方向的树干上,有着两处剑痕很浅,甚至没有,但是其它地方剑痕却很深。”
姜戈目光一亮:“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地方有人,挡住了剑痕,而其它的方向没有人遮挡,所以有人的地方,后面树干上的剑痕就浅,或者没有。而没有人的地方剑痕就深?”
“对,所以能够判断出来对面那边有着两个人,而且最少有一个是筑基期。我的推测是一个筑基期,另一个修为要弱。”
“为什么?”
“你在看这边。”于胜泰转过身指着一棵断的大树:“那棵大树应该是被撞断的,应该是这边的一个人被那个筑基期打得飞了起来,撞断了那棵大树,这边只断了这一棵大树,再没有战斗的痕迹,说明那个筑基期只出了一招。能够被打得飞起来,撞断大树,说明这个人修为肯定不是筑基期,但是还没有死,还有余力释放剑符,那修为也不能太低,应该是丹液期的修为。然后你在看这里。”
他转过身走了几步蹲在一双印在岩石上的脚印上:“那个丹液修士在释放了剑符重创了那个筑基期后,还能够咬牙走到这里,他为什么要走到这里?便是为了缩短和那个筑基期修士的距离,他应该有着一式道法,只有在这个距离内才有效。
就凭能够在岩石上留下脚印,就可以想象这一式道法的厉害。而他一旦达到了攻击的距离,就立刻爆发了出来,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果断?
能够在筑基期一招之下不死,也绝对重伤,还能够咬牙释放剑符,爆发底牌,你说他是不是一个狠人?”
“狠,太狠了!”姜戈叹息了一声:“那你怎么判断出这边的另一个人修为低?还有这边修为弱的为什么是两个人?”
“因为这一块岩石上只有这么一双脚印,这说明他只是爆发了那一式,杀死了那个筑基期,虽然不知道那一式是什么道法,但绝对爆裂。从这岩石上留下的脚印就能够想象出来。然后再没有这种爆裂的脚印了,这说明筑基期那边的两个人都死了。另一个被剑符就给弄死了,你说那个人修为低不低?”
“嗯,那这边为什么是两个人?”
“这只是我的猜想,以这边释放剑符的人的修为,承受筑基期一击,又释放剑符,又释放道法,恐怕那最后一式道法,已经消耗了他最后一丝力量,就算不死,也应该坚持不住自己离开,所以必定有同伴背着他离开的。而他那个同伴的修为应该更低。”
“那……我们怎么办?”
于胜泰取出一张大纸,将岩石上的脚印拓印了下来,然后道:
“走,我们扩大范围,逃走的两个人肯定需要地方疗伤,不会太远。”
半日之后。
两位长老站在古铄和古青曾经疗伤的那个山洞口,山洞外面还有着篝火的痕迹。
“就是这里了!”
两个人走进了山洞,看到了两个干草堆,姜戈的脸上现出钦佩之色:
“果然是两个人!”
“轰……”
外面一声雷响,下起了暴雨,两个人转头望着山洞外,姜戈叹息了一声:
“这一下线索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