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千妩有些愕然地望着他。
“没事了，我先出去一下，你……用晚膳吧。”司徒漠原本温和的面色突然间就冷了下来，眼眸漆黑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冷冷地看了几眼千妩，眼神复杂漠然的令人心惊。
千妩怔怔地看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修长的身影在清冷的夜色里，孤寂萧索，那一向沉稳的步伐，似乎还有些踉跄。
家破人亡？司徒漠，他，家破人亡？
记得新婚之日，看不见公婆，也见不着任何一个司徒漠的亲人戚属。婚后，她曾不经意地问过他的父母是否健在，他只是一带而过地说他们都去世了，不曾多讲。
那时正是新婚之际，她不好问太多，而且见他神色淡淡，眼里甚至闪过不耐的冷光，像是不愿多说，她也就不再深问。
到今日，才知道，他竟然是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司徒漠……”她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声音轻细，在夜风中很快飘散。她很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可是又不敢问。隐隐地什么东西都在一一清晰，曾经的迷惑渐渐有了答案。
他的家破人亡，与她如今的流离失所，之间是否存在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