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笑了:“章啊,你实在太小心了,蝎族能怀疑什么?我狐族是堂堂的手下族,请一个附庸族的参加祭祀,会被其他种族看到的地方表现得隆重点,不会被看到的地方表现得冷淡点,不是很正常吗?章啊,有时候还是要大胆一点,我很看好你的。”
当章退出山洞后,涂山眼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娇,你觉得章怎么样?”
娇撇了撇嘴巴,一脸的不屑:“一个装模作样的小坏蛋,有什么值得评价的,只要爹爹在,那他就绝对不敢动。”
涂山摇了摇头:“错了,现在他敢动了,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要动用的族众很多,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暴露一点细枝末节的地方的,所以有很多地方都被他知道了,他自以为捏住了我的把柄,加上我又受了重伤,想来他会动弹一下吧。”
娇嗤嗤的笑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那他岂不是正好跳到爹爹手掌心里吗?”
涂山笑了一下:“我们要做的事太大,族里绝对不能留下这样三心二意的混账,你去告诉你二哥,让他关照关照章。”
娇点头应下,然后满脸疑惑的问道:“爹爹,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大事啊?爹爹你连一点口风都不露,那几个来来去去的妖尊也是神神秘秘的,族里大部分族众确实被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大家都等着爹爹你公开说一声呢,不然老这样闷闷的谁都受不了啊。”
涂山一听这话,立即将脸一板:“该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你既然不知道就说明这件事不该你知道,娇,我对你一直疼爱有加,但是这不是你胡乱打听的理由。下去吧。”
许久以后,涂山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会成功吗?”
蝎通幽一行就这样在偏僻的山洞里被软禁了三天,然后才有几位表情冷淡的狐狸将他们接出这片山洞,接着就是一只狐狸礼官前来对他们讲授祭祀的规矩,规矩很多,但总而言之就两条,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蝎通幽的生身之母倒是自由度多了些,毕竟她要和狐族的祭司一起祭祀,但也被要求祷词里不许有与蝎族有关的东西,因为这是狐族的祭祀,同样也不许有与狐族有关的东西,因为你不是狐族的祭司。
就这样,在蝎通幽眼里如同闹剧一般的祭祀结束了,狐族并没有像蝎通幽想象中那样开始利用蝎通幽的那位生身之母,反而很冷淡的将他们送出了青丘山,这让蝎通幽百思不得其解,他相信狐族肯定有阴谋,但是却没有证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