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桃树下,有一红衣女子坐在石桌前,桌上着一把剑,一壶冷却的茶,和一枚染了灰尘的白瓷杯。
“薛……薛长老?”双双小心翼翼地张口,恐惊扰了佳人独处的时间。
薛岭抬起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新入门的弟子?”没有认出。
“是的。”双双,“前来,弟子是请薛长老弟子为徒。”
薛岭不惊讶,早在掌门催来之时就到了,是按理来说不是这么走的。一般有弟子要拜入门下,都是记录在册报过,择个日子带过来。
没有到半点消息。
薛岭沉了一下,问:“谁带你过来的?”
“是温小生给我的方。他说适合弟子拜师的人选有薛长老一人,是以多点了几句。”双双老实答。
薛岭昨日刚到山门,多消息都不灵,乍闻得言,是惊讶,“这又是何故?其他长老呢?”
双双便把温渡洲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薛岭。
薛岭听罢,许久未曾发言。
这些年来,抗拒徒的绪有所减缓,来时掌门问过,依旧摇了头,掌门让看过决定,那时着,便循旧刁难一番推给其他长老就是了,可如,其他长老已不愿,大长老那虽说也是个去处,却是下乘之选。
薛岭顿时觉得为难起来。
以前少会关心人的前,全顾自己快,是在外奔忙几年,见多了人间嫉苦,倒是养出了几分心软。
可徒是严肃之事,不来像其他长老那样养,身边也没有弟子帮带,若下这徒弟,短时间内便不能离开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