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是叹了口气,才缓缓:“不瞒弟,我乃是一介游商……”
见思目露疑色,江槐连忙补了一句话:“半吊子的游商,一人来一人的,买卖也是小打小闹,幸得愚兄我家底丰厚,才不至于沦落街头。”
江槐顿生感慨,满腹忧伤,思着听着觉得一头雾水。
江槐自己是江南人士,打小往繁华的京城,可父母总是拘着他不让他出门,后来家中父母逼婚,他终于下了决心偷跑出来。可于身上钱财不多,不足以支持到京城,他便动了买卖的心思,一买低卖高,赚差价,虽偶有波折,倒也顺。
这一他在上一个城镇买了一当地的产,打算在拥月城高价卖出,不在入城的两遇上了小偷,他们趁着他晚上出行方便的时候,将他的一车货、连车带马全部偷走了,留下他一个孤零零的人。
“唉,说来惭愧,这种我实已是习惯了,且我心坚,对倒也不是伤心。”江槐面露复杂之色,竟还有自豪的模样,又谦虚,“也是我生是小打小闹,不换了人,肯定要哭爹喊娘的。”
思:“……”
江槐继续:“所幸愚兄身上还有钱财,运气也还不错,步行了半日便遇到一个往京城的商队,于是花了钱恳请他们带着我来到拥月城,愚兄现在这才能安安地坐在这里,与弟识交谈。”
着他大大的眼睛中透露出来的许真和不谙世,思觉得这种人就不该一个人出远门,他父母着他是对的。
思着他身上的衣着打扮,观察他的谈吐气质,言:“既不差钱,为何不买个护卫跟着在身边?”
江槐为难:“我素来爱一个人,不习惯身边有陌生人。”
思:“……”跟我搭讪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谁见了要说一句自来熟。。
这种人竟会不喜欢触陌生人吗?思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