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朝苦笑无奈的看着和小五,心道这个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和爱卿,你适才所说的从长计议是怎么个从长计议法呢?”风云朝直接进入主题,说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话来。
和小五用一个挑衅的眼神,看来睿亲王一眼后,朝皇帝风云朝显得颇为恭敬的躬身道:“启奏陛下,我朝的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之躯,就算出嫁那也是在天下英才中,择优而嫁啊!沙匈大单于虽也是一国之君,但是我朝历来重视品学,陛下不妨为公主殿下,来一次擂台招婿,沙匈大单于自然也可以前来比试,如若得胜,公主自可嫁于,如若不胜其也是无话可说啊。”
“哈哈……,和大人终看来是不了解我朝的礼法了,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定,更何况我堂堂风云国的公主殿下呢?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朝么?”礼部尚书欧阳修,一脸鄙视的看着和小五说道。
殿中群臣也是纷纷低头私语,但大多数皆是赞成欧阳修的话,更有甚者,看向和小五的眼光中,露出一副“果然是个没有礼教的乡下人”的神色,看着和小五。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私底下点头赞同和小五的说法,当然,这部分人大多是寒门士子出身,和一些本就是旁人看来,比较粗俗的武官。
“欧阳大人言之有理,倘若如此,万一沙匈大单于心中生怒,必将于我等两国不利,要是因此使两国刀兵相向,岂不是又惹出事端来了么?”吏部尚书南宫平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
“难道不如此,沙匈就不会和我朝刀兵相向么?”兵部尚书东方定随后接了一句话,只是语气生冷:“南宫大人可不可以保证,两国和亲之后,沙匈永不犯我边界呢?”
“这个…….”南宫平被东方定的话,问得一愣。
“东方大人此言差矣!”欧阳修见南宫平面色为难,于是接口说道:“沙匈乃是蛮夷之地,不曾教化,南宫大人如何能够保证,沙匈不来犯边呢?”
东方定冷冷一笑:“这不就结了,既是如此陛下为公主殿下选亲,又何必顾虑沙匈大单于呢?”
“东方大人,有道是和为贵啊!倘若两国和亲,就能够幸免之间的一场刀兵之灾,这是于国于民的好事啊!也是两国的幸甚啊!要知道一旦干戈一起,则是民不安生、天下大乱啊!”
欧阳修果然不愧是礼部尚书,说起话来头头是道,顿时说的本就不善言语的东方定哑口无言,纵有千般理由,在欧阳修适才一番“大道理”下,也是有话说不出来。
所谓打铁要趁热,水开好下锅啊!就在欧阳修“风头正甚”之际,他的“追随者”们,一个个“义正言辞”的,纷纷向皇帝风云朝进言,有个别者,甚至是说的热泪盈眶、捶胸顿足,好像皇帝要是不答应,自己就要撞墙而死一样。
但是朝堂之上,是见不得一个派系如此“嚣张”的。就在吏部、礼部人马,表演的正欢的时候。早就见不得的工部、户部的派系人马,抱着“敌人赞成,我们就要反对”的态度,跳出来大声的说出了自己反对的声浪。
“启奏陛下,臣觉得欧阳大人的话,十分的不妥啊!”户部尚书北野原开口说道。
“哦,北野爱卿说说看,欧阳爱卿的话,有何不妥之处呢?”风云朝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陛下,臣以为我朝的安危是建立在实力上的,一味的委曲求全,只会让沙匈更加的藐视我朝,故而臣以为,和平岂能以公主殿下来换取呢?”
北野原的话一出口,顿时就引起了反驳。
“北野大人此话不妥啊!”南宫平说道:“以您的说法,那么先皇也曾与沙匈和亲过,您岂不是说……”
南宫平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工部尚书西门久立即打断道:“南宫大人,你不要误解了北野大人话的意思啊!”
西门久朝着皇帝一躬身:“陛下,沙匈之所以每每犯我边界,就是知道陛下不忍见生灵涂炭,故而得寸进尺,北野大人所说甚是在理,望陛下明断!”
好嘛,皇帝还没有开口,朝堂之上的两派人马,顿时是你一言我一语起来,双方争论的是不易热乎,就像菜市场一样,似乎大有一个不好,就会由文攻变成武斗似地。
风云朝看着金殿上的“热闹场景”,眉头也不觉悄悄锁起,再看到“罪魁祸首”和小五,此时正在一边“闭目养神”,顿时就觉着心头火起。
“和爱卿,话是有你挑起的,你倒是说说怎么看呢?”
风云朝的话,顿时就让大殿上安静了下来,众人此时才想起来,自己等人在这吵死吵活的,而真正的挑起人——和小五,此时正在一旁看热闹呢!
正在养神的和小五,突然觉得大殿上安静的有些怕人,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射在自己的身上,就好似万箭穿身一样,有着说不出的别扭感。
干咳了两声后,和小五脸上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呵呵,大家都吵完了啊?”
此话一出,顿时倒下一大片人。
“陛下,微臣有两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
“哦,说说看!”
“这第一个建议是,陛下在同意和亲的大臣家里,选一尚在闺中的女子,收为义女并赐予公主的封号,然后下嫁沙匈即可。这二么,陛下可以向不同意和亲的大臣们征收钱粮,为边关的将士们,以作军姿,好为朝廷作出绵薄之力啊!”